,来往有不少兵卒,更有诸多商贾,繁华而安定,给人一种别样的安宁感。

    等他们回到将军府,吴阶早就等候在那里了。

    “这一趟代县之行,听说你有不少的收获。”看着这名下属,王浚往胡椅上一座,笑着问道,“但也是难为你了,先让你去斥责陈止,又让你改为嘉奖,想必这一前一后,让你为难了。”

    吴阶赶紧表态道:“为大将军做事,哪里有为难之说,属下只怕未能做好,让大将军失望。”

    “你呀你呀,”王浚摇摇头,随后道:“这一趟到底有何收获,我中途收到了你的那封信,就把那个郑宫放出来了,但是此人言行不当,我若是不惩戒他,事后被陈止知道了,说不定要有隐患。”

    “还请大将军恕罪,属下自作主张。”吴阶却是当先认罪,语气诚恳,“我因瞧出了陈止的一点心思,所以有所布置,联络了汪荃中郎将,与代郡的世家有了约定,还望大将军恕罪!”

    “你擅自联络世家?”王浚眼中闪过一点寒芒,眉头微微一皱,但旋即隐去,笑道:“你的为人,本将素知,忠心不二,既有所为,定是为了本将着想,不妨说说,让本将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