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威胁,反复进蔽,最后朝廷不得不求助于王大将军,这就让平州自然而然的成为了将军所属,像是朝廷求着他割据一样,在这个过程中,几个部族被他怂恿、引诱,在平州的郡县,也犯下了不少杀孽。”

    陈止沉默了片刻,忽然叹息道:“开疆拓土的功劳,以及守备边疆的职责,再加上平州之中,诸族杂糅,威胁不断,确实是立足根基的借口,朝廷仰仗其力,更不会主动撤之,更不要说之前还有郡王、亲王做王浚的后盾。”

    想着想着,他看着对面的慕容皝,也不得不承认,正像其人所说的那样,广宁郡的时候,如果不将百姓撤走,最后的下场可能更为凄惨。

    “但王浚能将消息封锁到这种程度,可见他的势力,以及对草原诸族的影响,恐怕他默认几族围攻慕容,也有甩锅的目的!到时候,将广宁郡的事,扣在这次鲜卑内战上,继而坐稳位置!同样的,鲜卑之凶性可见一斑,就算是这慕容氏说的冠冕堂皇,一样参与其中!”

    这般想着,他冲着慕容皝点点头,不复多言,让人送客。

    慕容皝见气氛凝重,也不再多说,拜别了陈止。

    随后,陈止就让人将苏辽唤了过来,语带寒气的道:“王浚此人,心狠手辣,我等之前的准备,恐怕还有不足,需要多做些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