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大用处,你也看到了这代郡的情况,陈太守能写出《六国论》,见识肯定是有的,但巧妇难为无米炊,他在代郡尚且没有深深扎根,手上的人马也不够,就算有些背景来历,现在还在怀疑我等的诚意,亦不可依靠。”

    何先生则问道:“不久前,少主回到大棘城还推崇这位陈太守,真心想要拜访,怎么现在就变了态度,话中有了埋怨?”

    “那时候不牵扯太多利益啊,”慕容皝倒也明白缘由,“不掺和利益,他便是名士,我慕其名,但现在事关部族生死,情况当然不同。”

    “这就对了,少主在你的角度来看,陈太守推托之词让你觉得他不知危机,但换成陈太守那边,您突然去上门拜访,说出这么多的事来,又无法表达诚意,他当然是要怀疑的,其实当前是局势紧急,少主愿意让步,但一旦情况过去了,您今天给陈太守的许诺,未来会没有他念么?”

    慕容皝沉默了片刻,最后问道:“那依先生之见,该当如何?”

    何先生则很干脆的道:“少主尽可去找王浚,我留在这里。”

    慕容皝意外道:“我岂可没有先生在旁指点?再者说来,这代郡真能有助?那位太守,现在的心思,八成都在贩纸之上。”

    何先生抚须笑道:“我正好奇,他如何贩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