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辽不得不硬着头皮道:“只不过,我那主上他只写了两本,还是连夜写成的!”

    “就谢了两册?”赵远顿时就呆住了,他看了一眼手上的书册,“就是这两册?连夜写的?”

    他彻底傻眼了,合着上面都是在画大饼?只出了一个总纲,以及第一卷《法论》?那后面的呢?每隔一个季度放出一本?

    “那这总纲上标注的,难道都是空的?我知道要完成这么一部书,需要不少的时间,但陈兄他不是早就放出风声了么?而且敢写下这样的总纲,让你拿来,给众人展示,必然不是玩笑,怎么可能只有两册?”

    面对赵远的质问,苏辽唯有苦笑。

    “等等,你说说这两本也是连夜写的?”赵远摇了摇头,“这怕是不对,就算是以陈兄的才华,能过目不忘,也决计没有这个道理,这门多的文字语句,光是取舍,别说一个晚上,十个晚上都不够。”

    他终于是镇定下来,转而问道:“你刚才提到,陈兄带了两大箱的手稿,怕是这部通论的大部分,都在那手稿中了,而且陈兄做事,不会这般无谋,所以这绝对不会有问题!”

    说道后来,他忽然一咬牙,冷笑道:“这就有趣了,我本以为佛评之时,我是没有机会找回场子了,如今却又有了一个念头。”

    苏辽如何还听不明白,但他可不愿意冒这个险,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于是只能道:“赵君,我是让你看这纸……”

    赵远一听,哑然失笑。

    “纸?有了这通典,谁还关心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