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脸色渐渐变了。

    “通典……法论,通……法,莫非这书真是通论法家之言?这怎么可能?”

    就算早就知道了陈止的厉害,知道其人不会做无准备之事,不打无准备之仗,但一样不敢相信陈止能办到此事。

    “法家之学,乃是治世之骨,世面上倒是有不少著作,但正因如此,古往今来不知有多少法家宗师、大家,承过往之法家书,开法家之新言,又或解过往之圣贤语,或者为流传至今的法家著作做注释,往往一家之注释,就有一家之见解,就有一本新的著作、学派诞生,是以书院亦有不少,诸多著作说法,层出不穷啊,这如何能通论?”

    想着想着,他又联想到佛家之说。

    “相比之下,佛家之言,听说在身毒天竺,亦有分别,但如今在中土的,却是抱成一团,共同宣扬,是以通论起来较为简单,这陈止难道要舍易求难?”

    在这一刻,罗勋甚至觉得,陈止找那佛学通论,都比找法家要强。

    “不知里面能写出个什么来……”

    这么想着,他却见正在翻看的王衍神色连变,瞪大了有些昏花的老眼,一页一页的翻看,越翻越快,表情也越发古怪,似乎有一种急切之意。

    但却让罗勋的心往下沉了。

    莫非陈止这次失算了?

    随着王衍翻到了最后一页,这位老人却忽然停住了,整个人似乎有些怅然若失的愣在原地。

    “这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