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代郡活动,处处探听齐民要术的虚实,其中有一人,还是那慕容鲜卑的高官,姓何名经,此人在慕容鲜卑地位不低,乃是一大智囊,听说深得慕容廆的信任,让这样的人把齐民要术偷学去了,岂不是让他们富国强民?”

    “两位,稍安勿躁。”陈止看着面前二人的激动之色,终于开口了,“果然是北地世家,消息灵通,那何经隐藏了身份,也瞒不过两位。”

    这话说的束交和张亢神色有些不自然,他们当然有自己的渠道,但名义上跟随了陈止,却还不愿意出力,不管打着什么主意,至少明面上说不过去。

    “不过,你们也不用担心,这农书写出来就是给人看的,若是没人看,那这书就毫无意义。”陈止先说了一句,摆摆手,止住了想要开口的张亢,“不过,我也知道当今的局面,两位放心,齐民要术的关键,其实不在经验,而在器械,没有响应的农具,很多农事是有局限的,至于那鲜卑学去?”

    他忽然冷笑一声:“我只怕他不偷学,草原之人若是控弦骑马,逐水草而居,那真是难以捉摸,但若是他们主动种地了,情况就不同了,我过去犯了错,这次就得探索新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