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和着眼点不同罢了,王上您处事公道,还多考虑他人心情,令各方皆有台阶下,看起来似有软弱,其实根绝了隐患。”

    这话刘会听着舒服,却还是谦虚,但和张应的隔阂消散,不由追问起来:“那依尚书的意思,本王该如何留下来以辅佐摄政和皇上呢?”他倒是相信张应是在为自己出谋划策了。

    未了张应却摇头道:“若是留下来了,如何与广汉王相处?而且也难免惹人猜忌。”

    刘会顿时皱眉道:“尚书莫不是来消遣本王了,你之前的话,不是建议本王不回封地么?现在又说不要留在洛阳,这是何意?”

    张应却不慌不忙的笑道:“王上,莫非这不在洛阳,不在江都,天下之大,就无第二个去处了?”

    张应听得这里,立刻有一道灵光闪过脑海,像是劈开迷雾见了青天,登时就茅塞顿开,他压低声说道:“那你的意思是?”

    张应抬起手,朝着北边指了指,笑道:“值此危难之际,王上为汉室宗亲,又有大贤,理应为国分忧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