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援军么?若无强敌,哪能显得出援军的厉害?”王浚还是冷笑,“不管他陈止对慕容之事有多少参与,也别想独善其身,他以为我不知道他的想法么?鲜卑小部被击溃,匈奴人马被他祸水东引,此人就想着抓住机会,积蓄力量,来作为和我讨价还价的筹码,但事事岂能都如他所料?”

    说着,他又召来一人,对那人道:“你去段部那边,找到段疾陆眷,责问他为何退兵,是否畏惧了慕容与陈止?被慕容的战力吓破了胆,被陈止的计谋惊了魂?然后如此这般……”

    那人领命而去,王赶却是眉头紧锁。

    王浚看令他一眼,冷冷道:“段部新退,军心已无,这等部族兵马,根本不可持久,是不能指望他们回援的,但那段疾陆眷自视甚高,受不得激,我这话说出去,他定不服气,慕容部暂时不敢惹,陈止他还是敢捏的,何况此人本就想与陈止当面,可替我敲打代郡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