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陈梓,笑道:“那就取而代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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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那陈止真给慕容部谋,那段文鸯此去未必能将他击破!”

    与此同时,在一片茂密林中,那节度两州的大将军王浚,行走林中,口中感慨,身后却只跟着一个王赶。

    后者闻言,便道:“段部起兵四万,加上沿途零散部族,总数必然过五万,这五万大军攻伐之下,代郡人马不过万,又都是新丁,如何抵挡?”

    王浚却摇摇头,旋即冷笑起来:“陈止此人不简单,不容易对付,在朝中还有人,我最近得了个消息,朝廷里有人不安分,想要以他陈止来取代于我,当真是好算计!”

    王赶闻言眉头一皱,正要说话。

    王浚却摆摆手,眯着眼睛,丹丹说着:“无论如何,陈止我是必须拿掉的,这次棘城之谋未能如愿,说不定就有人会动异心,越是这种时候,越要杀鸡儆猴,幽州是我的根基之地,不能有半点疏忽,因此陈止不可留了,我已经写了封信传到蓟北,让人带兵去往代郡了,毕竟鲜卑入境,我不能不管!这事你事先不知,是我有意隐秘行事,因为我怀疑身边有内奸!”

    王赶一听,旋即就明白过来。

    “如此说来,这段文鸯的一路人马,其实只是先锋,是为了大将军您的兵马做前驱!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如此一来,陈止就算是三头六臂,也难以抵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