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其他地方,想要以此避祸,以免被刘框之事牵扯。

    但比起其他人,刘宝、刘青父子,无疑看得很清楚。

    “真要是牵扯下去,跑到哪里都没有用处,”刘宝对自己的儿子,没有什么保留,“如果能效仿郑家,用大半家财换取太守的不予追究,那也算是好的。”

    刘青则叹了口气道:“可现在刘框留下的那伙人,却妄想和南边的刘催取得联系,利用刘催鄱阳太守的身份和陈太守讲和,未免太糊涂了,这种时候哪里有什么讲和可言,咱们就是板上鱼肉啊,赶紧低头才是上策,但连太公都糊涂了,既然都认输了,何不再干脆一点?”

    “太公可不是糊涂,他是不想看着刘家衰败,一半家产,那可不是小数目,里面涉及到多少人的生机?多少钱财、商队?哪是那么容易下决心的!”刘宝眉头一皱,一咬牙道:“但事情不能发展下去了,当初就是我决心不够,才有了今日的灾祸,但现在已经没有时间留给我犹豫了,咱们刘家,必须得有所取舍!只有先让太守放下成见,才能谈及未来发展!”

    一句话说完,他告别了儿子,离开了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