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能有帮助。”实际上,这只是安慰之言,刘缈可不觉得那位贵公子能有多大能耐,还能帮上公堂中的人。

    刘纲先是一愣,跟着露出坚定神色,点了点头。

    二人的牛车缓缓驶过衙门,转过一个街道,与陈家的牛车交错而过,就见陈边、陈迅、陈远三人坐在车上,神色不安。

    这陈家的车抵达了县衙,见门口这么多人,三位老爷更为忧愁了。

    “罗迁那边怎么说?”陈迅见着人群,忍不问着,那罗迁是县衙的刀笔吏,是幕僚、师爷一样的人物,升堂时记录爰书,将证人的证词、人犯供词记下来,录入具狱卷宗。

    “罗迁毕竟不能当县令的家,透露的消息有限。”陈远的眉头皱起来,和两位兄长走下车,穿过人群,想从侧门入内,却被两名皂隶拦住了。

    那皂隶就一脸抱歉的道:“几位陈爷,小的奉命行事,还请见谅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