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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谁也猜不到这出现的人是谁。当我看到她时,硬是愣是半晌,要不是看她走路有声,额上有汗,我定会以为我是见鬼了。但是,我还是很惊异地叫了她声“张小梅?”对,是张小梅,当初被她自己养的只小鬼咬死的张小梅。可是,她怎么还活着?
张小梅走到我面前,似笑非笑地看了我眼,又看了看郁灵儿,讥笑着说:“怎么,你们想下去送死吗?”
我脱口而出:“你不是死了吗?”张小梅说:“我是已经死了。”我与郁灵儿相互看了眼,郁灵儿眼中也飘过丝疑惑,又听得张小梅说:“不过,我又活了。”我忙问:“你是怎么活的?难道鬼王不收你将你放回来了?”张小梅微微笑了笑说:“当时我死后,你将我埋了,后来不是下了场雨么?那是还魂雨。”
“然后呢?”
“然后我就还魂了。”
“太吭爹了!”我半信半疑:“这样你都还不死,你可真命大!”
张小梅看了我眼,冷冷地问:“怎么,你很希望我死?”我说我不是这意思,只是感觉这事太玄乎了。张小梅说:“玄乎着的事多着呢!”
直未开口的郁灵儿这时问:“你怎么会在这儿?为什么说下井是去送死?”
张小梅说:“我是为了这口井而来,我听说村子里有人生了怪病,全身溃烂,很好奇就来了。”中年人的女人忙问:“你……你看到我老陈了吗?他……他还有救么?”张小梅说:“当然是有救的。”我与郁灵儿相互看了眼,我问:“你看出来他是得了什么病么?”张小梅说:“中了蛊毒。”
“蛊毒?”我与郁灵儿都吃了惊。女人的脸色骤然变了。
张小梅又说:“不过这种蛊毒不难解。”她又朝井里看了看说:“只怕这口井里也被人下了蛊毒,所以,你们要是下去,沾水必死。”
我暗暗抽了口冷气,幸亏没下去,不然咱们也像中年人样,全身溃烂了,那就生不如死了。
张小梅这时望着井里,神色非常凝重,我诧异地问:“你先前不是养小鬼么?怎么对蛊毒也有研究了?”张小梅白了我眼,冷冷地说:“我对什么有研究,你管得着么?”我笑道:“我哪能管得着?你还是赶快去将老陈的病治好吧。”
回到村里后,张小梅给中年人副中药,对中年人的女人说:“给他熬了喝,作三次喝。”
我在旁悄声问郁灵儿:“你说,光头那四人的死,会不会跟这蛊毒有关呢?”郁灵儿说:“可能吧。”
唉,没想到来找鬼灯,却遇上了蛊毒这事,事情越来越扑朔迷离了。
可是,这蛊毒到底是谁下的呢?下蛊毒之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回到镇里后,我们去刘镇长家里了,刘丽躺在床上还没有醒来,刘镇长对着我和郁灵儿心急如焚地说:“你们定要救救我女儿啊。”
其实这时候,我和郁灵儿也筹莫展,现在鬼灯下落不明,而且那口井也不能下去探究竟,所有的线索顿然断了,这时对于唤醒刘丽,我是毫无把握。
郁灵儿对刘镇长说:“我们会尽力而为。”
刘镇长长长地叹了声,显然对我们也是非常地失望。
当晚回到租房,得知顾枫与小雨今天也无所获。当说起张小梅时,我问小雨:“这人死了后,还魂雨还能将她还魂,令她复活?”
小雨说:“可是可以,不过,这人必须还有气尚存。”
我想起那晚,张小梅的确是死了,身体也冰冷了,身体里也丝毫没有点气,那她又是怎么复活的呢?
郁灵儿说:“我觉得张小梅的出现非常突然,她会不会跟这鬼灯有着什么联系呢?”顾枫说:“我们还是去那口井里看看,鬼灯是从井里打出来的,切根源还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