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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的灯突然亮了,令我眼前有种发白的感觉,我四下看了一眼,这房间里除了我和怡萱,并无他人,怡萱一直坐在沙发上没有动,我也没有去开灯,那这灯,是谁亮的?难道从一开始灯的开关就是开的,开始断电了,而现在突然来电了?怡萱这时依然坐在沙发上,低着头,她的黑发很长很长,像一顶帽子一般罩在头上,看不到她的脸。我在她面前蹲下了,轻轻地问:“怡萱,你怎么了?”
她突然动了一下,然后慢慢抬起了头来。
当她的脸映入我的眼帘,我大惊失色,身子骤然朝后坐去,天啦,贞子!
她脸如白纸,眼睛泛着红光,朝着我发出诡异的冷笑……我一阵毛骨悚然,惊叫了一声从地上跳了起来。
我惊讶地发现,我竟然是躺在公园的草地上!
难道刚才又做恶梦了?可是这个梦,又是那么地真实,好像就刚刚发生在我身边一样,这时想起怡萱的脸,心有余悸。在长亭下遇见的她,美如鲜花,而穿着睡袍的她,更是妩媚迷人,可为什么,坐在沙发上的她,又是那么恐怖狰狞?
我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已近七点。我突然有种不安的感觉,想起了郁灵儿的一句话:不要出校园。难道她早就知道,我一旦出了校园就会有此恶梦?
为什么最近总是被恶梦缠身呢?
我一阵头晕脑胀,还是去医院办了出院手续回学校吧。
经过医院前面一条步行街时,闻到从饭店里飘了来的饭香,肚皮咕噜了一番,一个下午没吃饭了,已经饥肠辘辘,我走进一家饭店叫了一个菜,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我边吃着饭边朝门外望,这白天在这条街道两旁坐满了算命师,或坐在板凳上,或坐在椅子上,前面都摆着一块小木块,上写:算命卜卦,或测凶算吉,甚至还有驱鬼去邪的。人数之多,不下五十。时夜幕降临,街道两旁的那些算命师也陆陆续续“下班”了。
这些算命师之所以聚集到这条街来,是因为很多病人被病魔缠身,苦不堪言,就很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因为中了邪,或者生辰八字不好,因此很想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摆脱大苦大难,而这些事,当然是问阴阳师。那些算命师投其所好,有几个还有阴阳师证的,甚至还有博士学位,生意也是相当地好。
吃完饭,我在买单时,发现我的钱包少了九十块钱,我的心猛然一沉,记得我在跟怡萱去肯德基时所花费的,好像也是九十。难道那是真实的,并不是在做梦?
从饭店里出来,看着路边还有一个老头坐在那儿,他约五六十年龄,留着山羊胡须,双目微闭,倒有点仙风道骨,我的心一动,暗想,我近来老是被恶梦缠身,不如去请这算命师给我算算?
我走到老头面前,恭敬地叫了一声师父。因为不知道叫他什么好,所以叫他师父。老头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慢悠悠地说:“你两眼发黑,气色极差,想必是近来霉运缠身。”
想不到这老头一眼就看出来了,我连声说是呀,我这几天一直做恶梦,师父能有驱梦之法吗?
老头说,你恐怕不是做恶梦这么简单,而是被怨灵缠身。
我吃了一惊,难道我被黄强的冤魂给缠上了?忙问老头我该怎么破,老头递给我一支支毛笔说:“你先写一个字。”我接过笔看了看面前的一张朱砂纸,暗想,写什么字呢?写我的名字?不好,突然想起了郁灵儿,不如就写个灵字吧。我便在纸上工工整整地写了一个大大的灵字。
老头看了看字,摸着山羊胡须点了点头,像是十分欣赏地说:“你的字很大气,有大将风范,将来必是出众之人。”我对这句话并不在意,紧盯着老头,老头又说:“这个字属火,旧时称神或关于神仙的,也有关于死人的,你心中有股火气,阳气极盛,但是,却被怨灵看上,因此你心底的那股火气被山压着,故近来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