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真挚而炽热的心,夫复何求?
我将小美紧紧抱在怀里。
这晚,我与小美相拥而眠。
睡得正香,突然,种异样像电流般突然袭向心头,我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看了眼旁边的小美,她睡得正香,像安静的小孩。
我只觉得后背阵发凉,刚才做恶梦了吗?可是,我怎么记不起梦中的情景了呢?我轻轻地下了床,下意识地打开门,随着门打开的瞬间,我的心猛地怔,门口站着人!
是郁灵儿。
我走了出去,轻轻带上门,问郁灵儿:“灵儿,有什么事吗?”郁灵儿问:“可以陪我出去走走吗?”我说好的。
与郁灵儿走出旅馆,郁灵儿边走边说:“从小到大,我直在做着梦,在我的梦里,总会出现张人脸,这人,就在我的对面。他的脸开始很模糊,后来随着做梦的次数增多,那张脸越来越清晰。”
我问,那是谁的脸?
郁灵儿轻启红唇,说了两:“你的。”
“我的?”我怔住了:“怎么会是我的?而且还是从小直梦到大?”
“对。”郁灵儿抬头望着苍茫的上空,目光无比地深沉,轻轻地说:“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总会梦到你。我感觉,你总是在我面前米外的地方,与我遥遥相对。没有远点,也没有近点,直这样。而你,总是表情。”
我想起来有些毛骨悚然了,强笑着说:“你这恐怕梦的不是我的人,而是副画吧?”
“是人。”郁灵儿说:“梦中的你,会眨眼睛。似乎想跟我说话,可是,你直没有说。我想问你话,却发现我直开不了口。”
我迷惑了,这丫头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为什么我直没有做?
“而到了这儿后,这梦做得更频繁了。”郁灵儿说:“以前大约是月做次,而来这儿,几乎每晚都做,而且,梦中你的脸更加清晰,好像你就面对面地望着我。”郁灵儿停了下来,面向我,我也停下来,与她相互望着,郁灵儿说:“就像我们现在这样。”
其实,我也有这种感觉,有时候做某件事时,好像这件事以前做过;或许到了某地方,感觉以前来过。这切切,好像是在梦里出现过,又好像是曾经都发生过,我总是在想,这是不是我的上辈子所经历过的事呢?
抑或许,那根本就是梦。而这梦,就是即将要发生的事。就好比郁灵儿直梦见我跟她面对面,是因为,在这刻,我们会真正地面对面。
我将心中的猜测说了出来,郁灵儿摇了摇头,缓缓地说:“不会是这样的,我的这梦,绝对不会这么简单。”她看了看我的手说:“把你的手给我。”我将手伸了出来,郁灵儿抓住了我的手。她的手软软地,被她抓着,好像我已经拥有了她,我感觉全心都甜蜜蜜地。
郁灵儿秀目微闭,仿佛在沉思。半晌,她睁开双眼,对我说:“我有种感觉,我已离它不远了。”
我问它是什么?郁灵儿没有再说什么,抓着我的手步步朝前走去。
走了没多远,前面出现了块空地。突然,前面传来阵白雾,月光下,只见八人抬着顶大花床徐徐朝这方走了过来。那八人都身穿白衣,纤细苗条。那花床又宽又高,还盖着白色蚊盖,片片白花从空中雨般纷纷落下,奇怪的是落到地上,竟然消失不见。
那大花床似乎没有重量,在她们肩上,稳稳当当。而那八人,似乎踩在空气中,全身轻飘飘地,仿佛随时都要飞起来。
我惊异不已,听得郁灵儿也轻声惊道:“八鬼抬花床!”
八鬼抬花床?什么玩意儿?
“闭上眼睛!”郁灵儿突然说道。
突然,那花床利箭般,倏地朝我们射了过来,我来不及抱住郁灵儿闪身跳开,身子仿佛被某物狠狠撞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