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李破不孚所望,每一首仿佛都能道尽天下别致之处,让人欲罢不能。

    李破可不晓得,从晋阳到长安,家中出了小偷,还不止一个,他记下来的那点私货,都快被人偷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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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说起杨广和萧氏,他们算是少年夫妻,开始时自然是浓情蜜意,过得几年其实便平淡了下来。

    到得文献皇后去世,少了管束的晋王其实就有点绷不住了,纳了些人入府,等到他登基,女人就只有更多。

    当年的晋王妃,年纪渐长,作用好像也只剩下了一个,那就是联结江南世族。

    而且杨广屡屡起意废后,也不是什么传闻……

    那么多年下来,当年的情意早就转变成了怨恨,最终怨恨也差不多消失了,如今还能道上一声二郎,已是极限,其他的也就不用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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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史那牡丹回过神来,又听萧氏评价如此之高,显然那些诗句比杨二作的更好,不由神色古怪的道:“这么说来,论起文采来也是他当皇帝?”

    真不得了,回去得跟可汗好好说说,那人心眼本来就多,如今看来还能舞文弄墨,之前可是一点也没有察觉,城府如此之深,可得让可汗小心一些。

    萧氏皱了皱眉,这话有些刺耳,是杨广的原话,他有些不喜的瞅了瞅阿史那牡丹,“此事莫要外传,不然我也难做,之前不曾与你说,就是怕你出去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