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仗,还没见过那阵势,就是受战马所限。
不过想来也就那么回事,碰到咱们这些人,你人马尽披重甲,那只能闷头冲过去,对付严阵以待的步军自然是所向披靡,可遇到咱们,转行不便之下,那就都是一根根木头,等着咱们去砍。”
张伦给范文进上起了军事课,把范文进弄的哭笑不得,我他娘的在跟你说通商呢,你他娘的在跟俺说什么?
可人家张大胡子也能绕回来,“如今诸侯已灭,谁还有那么多的步军?所以说啊,西域马并非必须,急也急不来。
与西域通商的话,若不能引来西域战马,只为些财货,至尊未必会有兴趣,而且以现在的情形来看,咱们也无法让商人往来无忧。
就拿吐蕃人来说,他时不时的下高地来骚扰一番,连凉州这边都不安稳,河西这么大的地方,咱们哪里管的过来?
要俺说啊,这事总管还是过两年再说吧,等咱们想办法把吐蕃那些狗崽子给灭了,那时就算总管不提,朝中也应该会有人提起通商之事吧?”
范文进捋着胡须点头,对这大胡子还真是刮目相看,张伦说的确实在理。
说起来他也是有些心急了,倒也不是因为旁的什么,而是凉州这样的地方想要兴盛起来,必然就要通商。
姑臧,张掖这些地方都是来往于西域的节点,你不通商的话,地方官吏哪来的政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