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吴王在主持此事,乡君出去不要和旁人谈论这些,以免惹了口舌之非。”
吕乡君轻笑一声道:“奴理会得,郎君不觉这两年长安变化颇大吗?奴才寄居长安一年多些,便觉得在此过了很多年呢。”
萧诠疑惑的道:“那倒未曾觉得,许是俺在长安待的太久了吧?乡君说说,长安比一年前有了哪些不同之处?”
吕乡君道:“奴也说不太好,江陵可没有什么书院,再有就是奴在彩玉坊待了一段时日,那里的人越来越多了。
前些时大家都在说外迁的事情,好像是朝廷不打算再将茶寮酒肆拘于一处,于是很多人便想到别处去开店了。
还有,像奴一样入京的江南来人也多了起来,冬天时还有官考的消息在传,加上朝廷即将开科取士的事情,与突厥人会盟……
若非奴也知道天下归一,定然要有新的气象,不然……奴也就随便说说,有不对的地方郎君可莫要笑我。”
看着笑意盈盈,又有这般见识的美人,萧诠血压又高了不少。
哈哈一笑间,萧诠道:“看来俺要时常出来走走了,若非娘子提及,俺竟还不知长安有如许多事发生,那样一来岂不成了枯坐家中,万事不闻于耳的蠢人,多谢多谢。”
吕乡君只当没听见这些花言巧语,不说其他,只说与突厥人会盟的事情,听在她的耳朵里算是一桩不得了的大事,可在萧氏子弟这里,哪能一无所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