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工作。
可情郎的话说的足够圆滑,让她不好拒绝,只好委婉的道:“国子监要没了吗?可惜可惜……臣听说文院正在用人之际,陛下怎么想把他们置于宗府?”
李破微微一笑,“这些人啊,和达官贵人交往的久了,学识之上多无寸进,还染上了许多毛病,合用的职位不多。
你用心一些,帮朕看看他们还有没有可取之处。”
李破说的是心里话,国子监延揽的文人名声都不小,可进了国子监,其实都相当于在那里养老了。
入读国子监的权贵子弟没想在国子监能学到什么,国子监的教授和官员们自然也不会想着教出什么大才来。
老师和学生都默契的很,一直得过且过,长久下来,学生们没什么,他们自有去处,可留在国子监任职的那些人,就都趋于懒散。
孔颖达等人还能趁着闲暇在学识上有所进益,那是非常有自制力的人,其他大部分人已是躺平状态,其中一小撮人,比如之前去职的国子监祭酒盖文懿,在仕途上有所野心。
那么他们就会趁便结交权贵,为自己在仕途上谋取利益,买卖长安书院名额的事情,就算盖文达兄弟没有参与其中,其实也是默许状态,这才是他们兄弟一个被斩,一个流放的缘由所在。
也就是其中有些人还有些名声,不然的话,李破才懒的搭理这些躺在地方的人呢,不上去踩一脚就算对得起他们了。
国子监的弊端表现的非常突出,之所以还能一直延续下去,只在于政治需要,不在于其他。
而唐初时节,文院建立起来之后,国子监也就走到了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