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行,这些年远隔千山万水,朝夕思慕故土,今日终于归来,若不能马上见到陛下尊颜,聆听教诲,臣又怎能安心?」

    「阿爷明日要举行春祭……」

    「原来如此,那殿下能不能引臣就近观瞧?好多年没见那样的场面了呢,殿下放心,臣虽离开日久,可一直尊礼守矩,不会让殿下为难的。」

    宇文玉波的话太密,也太热情,毫不掩饰自己的讨好之意,让李原渐渐难以招架,他现在是非常后悔出城来迎接这个女人,沾上边好像就拿不下去了。

    还是元朗给他解了围,「公主莫要着急,前日接到凉州传报,高昌国王已经从敦煌启程东来,公主是不是要和他一起觐见?」

    宇文玉波看向元朗,拱了拱手,「不怕元令尹笑话,咱们名虽夫妇,此时却分别来朝……还请令尹向陛下言明,臣殷殷切切,忠心可表,非是如麴文泰一般,只为避难而来。」

    元朗愣了愣,终于有了长孙无忌一般的感觉,这人说话怎么直通通的,好像不想给别人,甚至是自己留下半点的余地。

    「那公主就更不用着急了嘛,陛下英明神武,见微知著,知道了公主的心意,定当盛情以待。

    陛下听高昌来朝,就时常说高昌乃汉人苗裔,孤悬于外多年,不能让他们绝了根苗,等到见了公主,必定高兴。

    至于避难还是求援,其实陛下并不在意。」

    元朗在云内管理过突厥部族,对外面来人该怎么接待,倒是很有经验,接待他们,既不能给太多笑脸,也不宜太过疏远。

    就像那句老话,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

    外族在中原人眼中,和小人差不多,率兽食人,不知廉耻,不讲信义,不守礼法,与小人无异也。

    听了他这样模棱两可的话,宇文玉波自然恼火,只是她知道了眼前这位元令尹的家世来历,就不敢像对待长孙无忌,许敬宗等人那样颐指气使,只能一个忍字了得。

    李原是不打算说话了,琢磨着舅舅的应对,觉得学到了不少有用的东西,以后再碰到宇文玉波这样自来熟的人,也许也可以这样试试。….

    …………

    宇文玉波笑了起来,「什么公主不公主的,前朝的公主也算公主吗?令尹常伴君侧,觉得陛下见了臣真的会高兴?」

    此时队伍已经缓缓进入到旧城之中,元朗在马上摆手道:「公主一路劳顿,依礼本该为公主接风洗尘,可外国来使,自有规矩,李少监,你说是吧?」

    李子柔都在后面听半天了,一直没有说话,此时元朗动问,他立即笑道:「公主确实不宜在此久留,还是让俺陪公主先到京师,再做安顿。」

    到了这里,就算宇文玉波性情再烈,家世再是显赫,其实也由不得她自己决定行止了,至于说跟着秦王去参加春祭,那更是做梦。

    秦王李原是皇帝的嫡长子,将来更是储君之位的第一顺位人选,怎么会随便让来路不明的人伴在身边?

    只能说宇文玉波想的挺美……

    …………

    看着一行人远去,李原道:「这女人有些……」

    元朗拍了拍外甥的肩膀,笑道:「难以驾驭?」

    李原大点其头,舅舅说到他心里去了,他怀疑跟那女人相处多些,女人就会跟他勾肩搭背,彷如手足兄弟。

    想到被一个黄头发的老女人搂住说话,李原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回头看看跟在自己身后的小伙伴们,觉得那景象很是可怕。

    元朗看着外甥的样子,不由哈哈大笑,他倒是觉着这位高昌王后很有点别样的风情,好像正是姐夫喜欢的那种调调。

    就是女人初看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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