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可怕的。

    前排的骑兵,在箭雨中变得稀疏了起来,等来到盾墙不足一百步的时候,他们还要承受一轮轮弩弓的密集攒射,等再近些,一些短斧,短枪之类的投掷型武器也开始对骑兵造成杀伤。

    整整一排,几百个骑兵,能冲到盾墙之前的,寥寥无几。

    这就是严密的步兵军阵给骑兵的见面礼,可以说,如果让幽州军准备充分,同样数量的步军固守一处,想要冲动这样的军阵,是要付出极大的代价的。

    最精锐的步军军旅,会将所驻守的地方,人为的变成一座城池。

    当然,这样的机会可不多,步军移动迟缓,过于依赖后勤辎重的弱点,让他们很难跟骑兵进行一场阵地战。

    就像现在,仓促迎战的幽州军,初看占了很大的便宜,可他们并不能阻止狂奔而来的骑兵连续不断的撞在盾墙上,甚至于,连遏制一下恒安镇军的冲锋势头都做不到。

    战场之上,轰然;一声巨响,甚至盖过了马蹄声。

    步军军阵和骑兵终于进行了一次大规模的碰撞,数不清的生命,在这次碰撞当中消失了。

    无数条身影飞了起来,落向幽州军军阵当中,有恒安镇军骑卒,有幽州军将士,他们都在碰撞发生的那一刻,按照固有的物理规则,运动了起来。

    鲜血像廉价的染料般,抛洒出来。

    惨叫和骨折的声音,连绵不断,却在那声巨响当中被掩盖下来。

    骑士被长枪刺穿,挑下战马,而无数战马被长枪刺倒在地,惯性之下,折断长枪,撞在盾墙上,撞的后方的幽州军士卒骨断筋折。

    残酷,血腥的一幕当中,骑兵可怕的冲击力,也就此在这一刻显露无余。

    整齐的盾墙,在接触的那一刹那,便被撞的四分五裂,产生了无数的缺口。

    后续的骑兵,没有浪费前方的同袍用生命的代价换来的战果。

    他们几乎是踏着敌人和同袍的尸体,从各个缺口处蜂拥而入,一刻不停的向第二道盾墙撞了上去。

    人们总是在问同一问题,最锐利的长枪,遇到最坚固的盾牌,谁会赢。

    这个比喻放在恒安镇军和幽州军身上,那么你就会得到最完美也最真实的一个答案,长枪会赢。

    因为它更加的锐利,力量也更加的集中,当然,最为重要的一点是,长枪握有进攻的主动权,再好的防御,也比不上犀利的进攻,在军事上,这就是一个真理。

    两道盾墙,在恒安镇军疯狂的冲击下,根本没有坚持哪怕一刻,就被骑兵淹没在了身后。

    骑兵冲锋过后,那是如同血肉屠场一般的地方,所有的人马尸体,都被踩的稀烂,不成人形了。

    罗艺的将旗也消失了,斩将夺旗的功劳,也不知落在了谁的手里。

    当然,只是夺旗,罗艺见机很快,就算他逃的不快,也还有身边的护卫呢,当大群骑兵冲过来,罗艺就被人护着退往了后面。

    而这一退,就再没有止住脚步。

    两道盾墙被破,将旗被砍倒,幽州军终于混乱了起来。

    潮水般的骑兵纵横而过,彻底淹没了幽州军的军阵,骑兵的钢刀挥舞而下,将成排的幽州军士卒砍倒在地。

    军中最为宝贵的弓箭手,这个时候更成为了无助的羔羊,任人宰割。

    八千骑兵,面对一万五千幽州军,造就了一场骇人听闻的屠杀,无数的幽州军在做着最后的努力,聚集在将领身边,疯狂抵抗着好像永远不会停歇下来的冲撞和斩下来的钢刀。

    而在大军左侧,两千余恒安镇军脱离了大军,直接向北,迎接幽州军骑兵的挑战。

    如果说幽州军的步军,还能对恒安镇军造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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