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他的鞭子变得黯淡无光,毫无用处,你说是不是?”

    阿史那牡丹的笑容僵了僵,胸膛也急速起伏了两下,才又放松了下来,心里也是暗骂,都当皇帝的人了,怎么还和当年一样,牙尖嘴利的这么不饶人,真是有失体统。

    李破此时可不管什么体统不体统的,就算知道了她的想法也一定会嗤之以鼻,你个突厥人也配跟我谈体统?那马邑,雁门,以及安乐城中的百姓岂非死的很冤?

    也没再容阿史那牡丹说话,李破摆了摆手朝伺候的宫人们示意,一边笑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还是那句突厥老话,只有朋友才会在一处饮酒,那就让我们先饮上几杯,再来进行朋友之间的交谈吧。”

    能和皇帝做朋友,阿史那牡丹表示很高兴,心里也在琢磨着,也许喝些酒,之后的话题会更能容易交谈一些。

    她努力的回想了一下当年在马邑,晋阳的经历,最后得出结论,不管喝多少酒,眼前这位皇帝都不是那种轻易能够就范的人物。

    初初的试探过后,她也明白了一件事,登基为帝的人和坐镇晋阳的汉王完全是两种生物,就像是狮子和狼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