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都是一副胸有成竹的笃定模样。

    元朗曾经管理过突厥降俘,十几二十人散布在云内草场上,最后在他治下不也“好好”的?

    房玄龄人家则是有切实的办法,“今年谁若闹将起来,县尊也不必烦恼……户部一直在清查田亩,户籍等事。

    我问了问,去岁报决的人少是地方初定,户部的人怕激起民乱,所以放轻了手脚,今年则不同了,大局已定,人心渐安,再有人不识时务,京师来人就不会再容情了。

    据说户部已经提请尚书省,今年派人出来凡遇阻碍,皆要从严重处……咱们县中那几家不听劝的,不如趁机报上去……

    县尊与苏尚书有旧,他不会连这点小忙都不帮吧?”

    元朗叹了口气,抱怨道:“太麻烦了,俺在北边的时候,谁得罪了俺当即也就处置了,哪像如今这般还要报来报去……哼,便宜了那些贼子……”

    房玄龄嘿嘿一笑也不去管他,元朗那“辉煌”的过去他倒也打听了一些,然后便觉着自己的最大职责就是别让这位犯糊涂,去做一些不知所谓的事情,其他的也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