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了满地,于是窦诞也就宿在了段府之中。
第二天窦诞醒来,回想昨晚的一切,好在他没喝的断了片,还能隐约记得都说了些什么,又是怎么从厅堂的墙壁上拔出刀子,舞了一圈然后一刀斩在案上,就像斩在仇敌脖颈上一般,痛快的又哭又笑。
段纶也疯了般鼓掌叫好,手舞足蹈的为他打着节拍……
我的天……窦诞捂住了额头,他窦诞七尺男儿,竟是放浪形骸至此,真是愧对祖宗教诲……只是他也颇觉世事奇妙,竟一至于斯。
昨日以前,他怕是做梦也不会想到能和段纶两个言谈无忌,还一起喝的烂醉……是他窦光大交友的本事涨了,还是段从礼变得好说话了呢?
轻轻叹了口气,酒后如此失态还是平生第一遭……然后就干呕了两声,昨晚喝的实在太多了。
他这里有了点响动,守在外面的婢女探头瞧了瞧,问候一声便招呼着人一拥而入,开始给窦诞更衣洗漱。
还没等他去寻段纶,段纶已经找了过来,“三郎酒量不错,可惜还是差了俺几分,怎么样,可还成吗?若是无事,便随俺去城外走上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