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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还没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岳飞千辛万苦将这三人带到此处,如何能眼睁睁看他们人头落地?

    “刀下留人!”

    当即便爆喝一声,反手扯了三支羽箭,施展出连射的本领,只见那三支箭你追我赶,到得百步之外已是齐头并进,只听‘叮’的一声脆响,三柄鬼头刀却是齐齐脱手飞出!

    “好箭法!”

    眼见得这一幕,马队中有个雄壮汉子忍不住脱口赞了一声,转头问一旁的王贵:“此人可是岳飞?”

    他问的随意,王贵却不敢怠慢,忙拱手道:“回禀将军,正是我家哥哥。”

    那将军点点头,忽然下令道:“袁朗,你去会一会他,看看俺哥哥在信中说的到底有几分真假!”

    却原来这雄壮将军正是武松武二郎,他早在武凯送来的家书里得知岳飞的存在,更知道哥哥将这少年看的极重,甚至还打算与他做个干亲——因此得到牛皋等人报信之后,便亲自带了人马来迎,一来是为表重视,二来却也想趁机伸量一下这岳飞的能耐。

    “末将得令!”

    袁朗见了方才的连珠箭,也正有些心痒难耐,闻言喜不自胜,忙拍马上前直奔岳飞而来。

    岳飞见人有催马过来,忙将手中铁胎弓放低,抱拳拱手道:“在下捧日军第三将周典周大人麾下十将岳飞,却不知将军是何处人马,这其中想是有什么误会……”

    “呔!”

    袁朗飞马赶到近前,翻身从马上下来,顺手抄起一对水磨炼钢挝【形状有点怪的锤子】,摆开架势大吼道:“那小娃娃休要聒噪,也甭管有什么误会不误会的,先尝过老爷我这一对钢挝再说!”

    说着,便已经不管不顾的砸将上来。

    岳飞见他龙行虎步、势如奔雷,手中一对水磨炼钢挝上下变幻,显然不是寻常庸手可比,便也忙将铁胎弓丢给张显,反手抽出一柄厚背环首刀,不闪不避的迎了上去!

    铛~铛铛~铛……

    两人一错身的功夫,便听金铁交鸣震天似的乱响,虽是青天白日,那大刀与钢挝依旧撞的火星四溅!

    只这一交手,袁朗便先吃了一惊,他向来以神力在红巾军中称雄,只有武松能堪堪压他一头,却不料这少年人竟也能与他正面抗衡,而且分毫不落下风!

    若是算上兵刃之间的差距,这少年的力气怕是还比他大了些许!

    袁朗再不敢小觑对方,忙使出浑身解数与岳飞战在了一处,可即便如此,他三十余合之后依旧落在了下风。

    却说武松端坐在马上观战,眼见那岳飞一柄单刀上下翻飞,竟将袁朗两柄钢挝圈在其中,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不由得啧啧称奇,心道哥哥果然不愧是有一双慧眼,竟能平白寻到如此良将——尤其这岳飞如今也才十七八岁年纪,若是再过上几年,却不知会是何等的光景!

    王贵等人听他称赞自家大哥,也都与有荣焉,那牛皋更是乐的手舞足蹈,把个蒜头鼻翘起老高,傲然道:“这算得什么?俺哥哥最拿手的其实是枪法,若是有一条趁手的好枪,那黄须大汉怕是早就招架不住了。”

    见这厮口无遮拦,竟当着众人的面贬低袁朗,王贵忙忙替他找补:“将军莫怪,这黑厮惯会胡……”

    “走,跟我过去见一见这岳家小哥儿!”

    谁知他还没解释完呢,武松一带马缰,却是喜滋滋的迎了上去。

    牛皋上前拍了拍王贵的肩膀,嘿嘿笑道:“老王,你这就不晓事了,将军大人把岳飞哥哥当作侄女婿看,俺说哥哥的本事比那黄须汉子强,大人只会高兴,却如何会介意?”

    王贵心中一动,忙扯住了要跟上去的牛皋,小声问道:“却不知将军大人的尊兄,究竟是朝中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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