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那些贼人都是俺带人杀的,怎得功劳竟都成了他们的?!”

    武凯不以为意的一笑,反问道:“他们就算说是自己杀的,又有多少人会信?最后这功劳,还不是落在咱们兄弟身上?!现在只是稍稍分润给他们一些,就能让他们心甘情愿的帮咱们扬名,这才叫聪明的做法。”

    “高~实在是高!”

    法海使劲的摇头晃脑,一副如闻天音的陶醉模样,嘴里更是狠拍马屁道:“师父果然深谙驾驭之道,经此一役,定能让满城百姓归心!”

    这厮现在的模样,倒像极了某红色经典里的胖翻译官。

    武松却依旧有所迟疑,犹豫了半响,这才嘟囔道:“哥哥,你刚刚才说了那梁山不少的好话,现在又作践他们同伙的尸体,若是传扬出去,怕是……”

    “这还不好办?等绕城一圈,便把尸体运到城外好好安葬了,立上‘梁山英雄’的墓碑,谁还敢说咱们是在作践尸体?”

    武凯说着,目光却转到了李瓶儿身上,这小娘子正不着痕迹的往二郎身上凑,只尴尬的二郎躲也不是、留也不是。

    盯着李瓶儿打量了片刻,就在她似有所觉的时候,武凯忽然吩咐道:“法海,今天你的俗讲也别停,好好宣扬一下咱们打退梁山贼的事!”

    “师父,这您就放心吧,我保证让听到的人,个顶个如痴如……”

    “还有!”

    不等他说完,武凯又指着李瓶儿,道:“把他们夫妻两个的事情也一并讲讲,务必让所有人都觉得,她和花子虚和离【就是离婚】,是逼不得已的选择!”

    “啊~!”

    法海还没来得及说话,李瓶儿已经惊呼一声,随即欣喜若狂的跪倒在武凯面前,叩头道:“多谢大伯成全、多谢大伯成全!”

    她到是会顺杆爬,竟是直接把自己当成了武松的女人。

    武松却是涨红了脸,也不知是怒是羞的跺了跺脚,道:“哥哥,这……”

    “不用多说,过些日子你便娶她做妾——这事我你做主了!”

    武凯却是半点都不给他推脱的机会,顺便还给二郎安排了新的任务:“你也别闲着,带人取一箱雷管和三支火枪,去把城门给我封锁起来,没我的命令,不准任何人进出城门!”

    武松看看李瓶儿,再看看武凯,终究还是没有再说什么,领着众僧兵开始忙活起来。

    将所有任务都一一指派下去,武凯这才独自一人回了后院,坐在堂屋正中的太师椅上,沉吟良久。

    他现在面临一个十分艰难的抉择——那就是到底还要不要去梁山落草。

    在今天之前,武凯上梁山落草的想法一直就没动摇过,倒不是说他有多喜欢梁山好汉——实际上他一直觉得这‘好汉’二字,必须要加一个引号才对。

    武凯一门心思想要去梁山的原因,其实是因为在这个世界上,他对梁山的情况最为熟悉,现在既然已经成了杀人犯,当然要选个最熟悉的贼窝落草。

    除此之外,其实还有另外一个重要的原因,再过几年这长江以北,便要沦为宋金两国的战场了,若是武凯能在梁山上练出一批精兵,就算不能挽狂澜于既倒,起码也能退而自保。

    所以他才一门心思想要去梁山落草。

    不过……

    今天这场意外,却让武凯开始迟疑起来,再怎么说,那也是几十条人命,还有赤发鬼刘唐的一张脸——虽然他本来就没什么颜值,可也许就因为这样,刘唐才更在乎自己的脸呢?

    总之,去梁山落草的前途已经蒙上了一层阴影。

    可俗话说得好,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倚——武凯倒是从这场危机当中看到了一个机会,一个留在阳谷继续发展壮大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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