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去第二年,第三年。上头担心的事情,永远不会发生。”
叶千问抿唇,手指摩挲了茶杯好一会儿,终于放下:“好。”
小草是被大白舔醒的。
休养了两天,背后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能起来练功了,所以段十一就给她定了个大白闹钟,每日闻鸡之时,必定用口水大法叫她起床。
段十一给她布置了任务,但是每天几乎都没有看见人,小草一边扎马步一边纳闷,人哪里去了?
“出大事了!”
祁四跟羊癫疯发作一样地跑了进来,晨光熹微之中,像突然跳上山头的夏日太阳。
小草眯了眯眼,看着他:“怎么了?”
“大牢!”祁四咽了口唾沫:“大牢的墙垮了!”
啥?小草吓得一个马步没蹲稳,呱唧一下摔在了地上。
大牢墙垮了?!大牢是什么地方!长安最牢固的建筑啊,墙怎么垮的?
这个问题叶千问和段十一也很想知道,早晨的雾气还没散开,一群人就都站在天牢垮掉的墙边。
“卑职是按照上头吩咐,绝对没有给过多余的吃喝。”狱卒颤颤巍巍地拱手道:“每天就一个馒头一碗水,保证他活着而已!”
段十一捏了捏地上散着的石头,抿唇道:“他恢复好了。”
“怎么会这样。”叶千问有些恼怒:“算好的时间,他要恢复,起码还要再等一个月。再说,不吃东西,哪里来的力气?”
顿了顿,他又问狱卒:“可有什么人来看他?”
狱卒摇头:“天牢没有外人进来,除了段捕快偶尔来看看……她来看谁咱们也不知道。”
段捕快?叶千问一愣,转头看向段十一。
段十一站起身,颔首道:“我去问问小草。”
其实不用问也大概想到了,能闯下这滔天大祸的,除了他那可爱的徒弟,也没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