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可不能够了。

    虽说暂时受点损失,可老百姓这几年得以休养生息,南方水患的后遗症也最大程度的减轻,国力增强了,那么这些损失就是值得的。”

    老马也说了自己的一番理论和做法,要想做成一件事并不容易,何况这么大个国家呢,改革代表了有些人要损失啊,肯定不让你如意了。

    有一些交换就是必须的了,损失减到最小,让利益最大化,道理是一样的。

    文祁听后认真地记下来,这以前自己倒是没有很注意这方面,一般她都是采取高压政策,不服打服你,还不服就杀掉。

    “看来我的确粗鲁了点哈。”文祁摸着鼻子干干的笑了。

    对比之下自己好像显得没有手段,也不够委婉,就连计谋也谈不上高深,不行就抽,再不成脑袋砍掉。

    可这种方法并不适合朝堂做事,不是所有的事都能用杀人解决的。

    “你的法子也有你的道理,不过我们做事就不能像你一样了,我们身份上就有自己的限制,就必须琢磨一些能让事情顺利进行的法子。

    终究是向善的,于国于民有好处的,对官员没利益,他们肯定要阻挠不愿意干。

    就得想法子拿块肉吊着他们,让他们心甘情愿的往前跑着给你干。”

    林相爷也呵呵的笑道。

    文祁琢磨一番后点头,“您说得对,做事是要讲究方式方法,看来我要学的还很多。”

    “你入朝后慢慢就能学会了,不着急。”

    张院长也笑着摆摆手,这个急不得。

    大家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文祁获益颇丰,觉得自己以前学的本事还是太粗浅了,老家伙们的本事真不是盖的,能学到的东西实在太多了。

    天黑了,老人们各自去睡了,孩子们也凫水玩累了,倒头就睡。

    早早的秦熙就带着孩子们入宫学习去了,文祁也跟着起来打拳耍五禽戏锻炼身体,然后扛着锄头去犁地,活动一下身子骨,累了在坐那当木匠,帮着做一个小木屋,给孩子们玩耍。

    一晃又是半个月,文祁这些日子哪也没去,守孝期间也不合适吃酒宴会,她的身体也不允许,干脆就在庄子上猫着养身体了。

    干活劳作,心情也开朗了起来,这些日子养的倒是比之前都好一些,脸上也见了点肉,伤口也掉疤了,王太医和章御医高兴地只念佛了。

    而京城确实腥风血雨了,暗卫网被杠子等人进行了血洗,有一些人被清理掉了,有些官员被押入大牢了。

    朝堂再次陷入了诡异莫测当中,皇帝保持沉默任由文祁折腾,而朝堂的王爷和老臣们也均闭口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