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台,他则盯着文祁用力看了一眼,眼里多了些兴味的光芒,好像狼盯紧了猎物一般。
文祁下了比武台,随意的将刀扔给了兄弟们,面带轻松的笑容,“来来别停下啊,继续啊,还有什么节目,不是说射箭也有么,来来上靶子。”
她高兴地吆喝着,北魏的使者脸色阴沉,显得不是很高兴,但依旧强颜欢笑,举杯和大家欢庆。
几个文官在两位相爷的眼色下拽着几个使臣开始灌酒,嘻嘻哈哈哈的说笑起来,气氛一下又变得融洽欢乐。
大家都以为文祁赢得轻松漂亮,却不知道她举着杯小口的砸吧着酒,腿肚子却在下面打颤,握刀的手一直在发抖,鲜血顺着袖管流了下来。
皇后和太后皇帝等人都看见了,闻到了细微的血腥味。
“哀家累了,你们年轻人热闹着吧,我坐不住了,长宁陪我回去歇一会吧。”太后举杯像大家告辞。
群臣起身送迎。
“好,祖母我送您回去。”
文祁抬起手双手扶着祖母的胳膊慢慢的走出坐席。
“母后慢走,长宁照顾好你祖母。”
“是,父皇放心吧,交给我啦。”
文祁摆摆手欢快的笑着,一脸开心地笑着,完全看不出有任何受伤的痕迹和表现,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一行人簇拥着离开了酒席的位置,朝太后的宫殿走去,待周围没人注意了,太后才紧张的握着文祁的手问道:“我的乖乖,你怎么样了?我看到了。”
不敢说的太仔细,害怕隔墙有耳。
“我没事,甭担心,就是崩裂了虎口,没事。”文祁满不在乎的笑笑。
虎口被震的裂了口子流了血,因为那一刀力道太大了,虽然是扛下来了,但不可避免却也受了点影响。
“你真没事啊,叫太医吧,用哀家都名义。”
文祁摁住祖母的手,摇头,“不能叫太医,会被察觉的,让思雨拿着我的衣服来见我,她知道要做什么。”
“好。”
回到寝殿,文祁就被人扶着靠在床榻上躺下了,解开衣服,右胳膊黑紫一片,明显受了伤。
“这么厉害,你怎么还跟没事人似得呢,你这孩子。”太后急的眼泪都下来了。
“看着吓人其实就是淤青,力道太大震了一下,我养几日就没事了,我自己没受太大伤,也没有内伤,真的,没骗你。”
文祁接连保证,确实没受内伤,但因为对方力道很大,因此有点轻伤是真的。
思雨带着东西进来了,太后赶紧让思雨给诊脉,思雨这几年一直在太医院跟随御医学习,可以说成长很快,已经可以单独诊脉开药看病了,且水平也不低。
“怎么样,没事吧。”太后紧张的问道。
“回太后,别担心,轻伤,不要紧的,活血化瘀揉开就没事了。”思雨诊脉后神态也轻松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