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来得这样晚?吃了没?没吃给你弄点吃的去?”

    “奶奶我吃过了,家里有点事耽搁了,抱歉。”秦熙脱下斗篷叹口气说道。

    “呦这是怎么了?遇到难事了?”文祁关切的问道。

    “没事,就是我弟弟打碎了我母亲留下的陪嫁瓷瓶,我父亲一直特别喜欢,惩罚了我弟弟,我母亲在哭闹不休,好像是我故意陷害弟弟似得,很是闹了一阵子。”

    “嗨!她怎么还这样呢,怎么就是不长教训呢?秦叔叔不会信这种言论的。”文祁很自信地说道。

    秦熙俊逸的脸上露出一抹浅浅的会心的微笑,“我爹到不信她,只是对她很失望,她太宠幼弟了,如今一身的毛病,这几年我父亲和她关系十分冷淡,几次插手管教幼弟都被她好一番哭闹,好像我们都要害她儿子似得,弄得我父亲对幼弟颇为失望,准备给他挪到外院去了。”

    “自作孽不可活,由着她去吧,将来有她后悔的时候呢。”

    “我才不管呢,跟我关系也不大,如今幼弟已经开始懂事,也不知道她教了些什么,幼弟说是我指使他来书房,我爹问了几句,他前言不搭后语哪里扛得住我父亲的审问,气得我爹将幼弟狠狠打了一顿板子,罚去跪祠堂了。我那个母亲又在哭闹,这不就耽搁了下来。”

    “你也是倒霉的孩子,怎么平白无故都要牵扯你呢。”

    文祁听了也是笑得不行,这啥也没干也要硬生被牵扯进去,也是无妄之灾了。

    “谁说不是呢,我都不知道说啥了,我祖父说从明日起就把幼弟挪出去,把他跟前的人手全部替换掉了,奶娘也送回家去了。”

    “也是好事,小孩子还是要教正道的,不然将来可是个祸害了,等再大一点就送到远些的书院读书,不常回来影响就小很多。”文祁笑着说道。

    “是这个话,她老是对我有敌意,我父亲已经很烦她这一套了,对了我的调令下来了,过几日我就去兵部任职,我父亲很高兴说这个职位不高但能学到很多东西,一般人都抢不到呢。宁宁谢谢你替我想着了,这个位置我一直想了很久呢。”

    秦熙望着她露出浅浅的笑容,眼里是碎金的阳光,带着潋滟的光华,风姿卓越。

    “谢什么,我也是为我父皇提拔点人才么,你可要好好干别丢了我父皇的人。”

    文祁嘻嘻的笑着摆摆手,心里是高兴地,原以为他会不开心自己多管闲事,让人多嘴靠后台进来的,不成想他倒是没有这么想过,说明他和自己也没见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