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冷声喝道。
文辛亲自上前把人扔上马,牵着马走了,理都不理刘利,刘利是不敢碰他一下的,他父王一定不会放过刘家的。
“收队,走人。”
文祁冷冷的看了眼刘利,拍拍手,将士们整齐划一的收刀上马,扬长而去,文祁则一个人前往衙门,要亲自看着刘夫人挨板子,这顿打不算数,就是开胃小菜而已,谁说我打完衙门就不打了,不能够。
“福贵,你说今儿我办事漂亮么,我都没发飙呢。”
文祁骑在马上,福贵跟在后面跑着走。
“那简直太厉害了,令出如山,哎呦喂!我是见识到了,太帅了主子,奴才谢您疼我们做奴才的。”
福贵心里是感动的,这件事可以不用这样张扬,但不管公主什么目的,他觉得自己跟对了主子,为主子去死也心甘情愿了。
“嗯,我也觉得今儿我表现不错呢,刘利不是我对手,我感觉出来了。”
文祁和刘利一交手就知道了,他和托木真差得远,刘利毕竟也人到中年了,主要长处在排兵布阵做统帅上,已经很久不去上马杀敌了,虽然也一直训练,但不能和文祁这样年轻力壮的相提并论了。
“奴才听说了一句话,也不知道有没有道理啊,人家说巅峰即是下坡路啊。”
福贵一面小跑一面笑着哄文祁高兴,让她的情绪舒缓下来,这会子看着有点兴奋的样子。
“嗯,这倒是有点道理的,你小子算你倒霉吧,要不要我放你几日假啊。”
“嗨,奴才没有家人了,大小逃难被卖了的,放什么假呀,不要了。店子都咋了,奴才还要去看着整理一下呢。”
“哦对了呀,我忘了跟刘利要钱了。”
文祁一拍脑门,光顾着出气了,忘了要钱的事了。
“其实我觉得您够本了,估计他不能给吧,再说你打了他夫人,他还要去告您吧。”
福全谨慎措辞提醒文祁要小心注意点。
“放心,我不怕他了,自打今儿以后再也不会有一丝一毫的畏惧情绪了,儿时的阴影都过去了,原来真的对决了才发现刘利也不过如此,没有那么可怕也是血肉之躯啊。”
文祁朗声大笑。
说话间就到了衙门,县衙得知是公主的事,立刻就升堂了,不敢不弄清楚,和得罪刘利的畏惧相比,更怕得罪皇上,那死的更快了。
事实俱在审问起来也很简单,刘夫人根本不畏惧,也觉得一个小小的县衙能那她怎样,她直接就认了。
“既然你认了,本官判决你赔偿店铺的损失,同时责打五十大板,立刻执行。”
这并不是睚眦报复是例行公事,毕竟只是打砸了店铺也不是杀人放火,本来也不会判的很重。
说着两个衙役就搬了长凳来,拖着刘夫人就摁在了椅子上。
刘夫人这时才慌了,摇着头拼命拒绝压抑的拖拽,奈何却抵不过人家力气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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