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做得好感觉比上次的好看呢。银子的好看一些,金子的好像太华丽了。”
锦玉笑着点评了一句。
“嗯,金子华贵需要宝石点缀,花样做不好很俗气的,银子亮透着素雅,花样简单些很衬人呢。”
文祁也蛮喜欢的,伸着手来回看,这也就是在家玩玩,去西北不戴这些东西,杀人不能戴甲套的。
秦熙回来了,进门就找她呢,看到她心情还不错的样,微微松口气,也露出一丝笑容来。
“司务局送东西来了?”
“嗯,送了不少小玩意,还有这个,好看么?”
文祁伸展了手给他看自己得意的甲套。
“好看,你的手修长好看,不用戴这个也美得很。”
秦熙举起她的手看了一眼,笑着捏捏。
“嘿嘿!我带着玩的。”
秦熙坐了下来看到床上扔了几匹尺头,看颜色也知道该是给自己的,眼里露出明亮的笑容,“你要给我做衣服么?”
“嗯啊,我闲着给你做几身衣服穿,正好这花色也不用绣花,看着还好看些。”
文祁笑着点点头。
“今天出了什么事,说是屋里闹得厉害,她怎么突然坐车就跑了?”秦熙也纳闷的问道。
文祁听到他问抿着嘴叹口气,摘下甲套锦玉拿了东西带着丫鬟退了出去。
“徐氏说了你爹的忌讳,说姐姐就是被你累死的之类的话,一下惹恼了你爹,差点被掐死了,让我拦了下来,当时婉仪也若兰也在,当着孩子们的面就出手了,大家都吓坏了。”
文祁觉得自己不应该瞒着秦熙,他应该知道这些。
秦熙落寞的叹口气,“他们都瞒着我,其实我早就知道了,小时候也许不太懂,大了会想念母亲,一便便回忆还有什么不懂得,只是我说和不说结果都一样,没什么区别。”
秦熙也有无奈,秦风在不是个东西终究还是定国公的长子,不至于真把他怎么地了,说到底他是孙子,还能为孙子打死儿子不成,更不会一个媳妇打死儿子了。
为母亲心疼的只有他一个人而已,这也是他和父亲始终有隔阂的主要原因。
文祁拉着他的手叹息一声,“算了,别想了,换个想法,也许现在这样未必不好,起码你母亲不至于落得像徐氏这样的下场,你父亲性子凉薄,当女人青春不在他不见得会有当初的热情。”
徐氏不就是如此么,青春不在了,秦风翻脸不认人了,当初可是为了她恨不得让秦熙去死呢,就嫌弃他碍事了,如今可不是这样了,苏云又一次成为了掌心宝了。
假设秦熙母亲没有因病去世,今日依旧活着,恐怕秦风早就纳妾了吧,夫妻感情也不过是陌路而已,不见得真的幸福。
秦熙把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你说的我明白,我母亲活到今日不一定会伤心成什么样呢,不见得就真的好了。我只是有时候想起会觉得很感伤。”
文祁拍拍他的手,无言的安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