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也看着她,乌黑的眼睛没有以前那么精神,尾巴也摊在桌上,只有喉咙里不时发出嗷呜的叫声,好像在安慰她不要难过一样。
杨光摸它头,看着它腹部被血粘在一起的毛,还有微微突出来的东西,亲了亲它头就拿出随身带的手术刀,再戴上手套把刀具消毒。
尤里见她要亲自上战,就讲:“嗨女士,我们这里有兽医,相信我,他会把它救好的。”
杨光冷冷的一个眼刀甩过去。“先生,你们的兽医接生过幼犬吗?”
“你可以叫我大兵或着上士。”尤里有些不满。“我们这里又不是军犬连,怎么会有幼犬需要接生?”来这里的军犬都是万里挑一的,如果是它服役期满就会被送回军犬连进行配种,培育优良的下一代犬种,但这些事绝不可能在这里进行。
杨光答非所问。“我接生过,我救了它一次,就能救它第二次,第三次。”说完找人要了点麻药,将针打下去才讲:“你也可以叫我大兵或少尉,尤里上士。”
对她强势气得人吐血的话,尤里抱手臂坐在角落,倒要看她怎么给那只狗手术。哦不对,是军犬。
尤里是在等他的部下,不过他现在最想知道的是她万一把犬弄死了,看她还怎么嚣张的起来。他思想没有那么坏,不是盼着豆豆死,是想……是想……让她知道自己不适合这里,即使她穿着作战服,也足够冷静,但她还是不适合这里。女人就该在家带孩子。噢,他想远了。
杨光如果知道他在想什么,绝对会把手里的手术刀送给他,用甩的。
把豆豆伤口边上的毛剃掉,杨光用沾了双氧水的棉球给伤口及周边进行清洗。
等她做完这些,麻药刚好挥散作用,一直吐着舌头艰难喘息的豆豆平静了不少。
杨光准备下刀时看向豆豆,发现它已经低下头用着湿渌渌的眼睛看自己,便镇定的讲:“豆豆,你睡一觉就好了。”
豆豆没有睡,一直看着她。
杨光收回视线,集中精力的闭上眼睛,结合刚才在仪器里面看到的结果,在心中演练一遍手术过程。
这个石块不是很长,所以非常幸运的它没有压迫到内脏和血管,杨光要做的就是将它如何不大出血的将它取出来。
大约半分钟后,杨光再睁开眼睛时,已恢复成那个在征兵室里沉着冷静又自信的女孩,她精准可以说是黄金分割线的切开伤口,然后再迅速的取石块。
在取出的过程中,血源源不断的涌出来,因此她在手术的时候还需要不时的擦掉血液。
尤里见她紧崩的小脸,一脸我可以搞定的样子,走过去拿起旁边的棉花想帮她,却被她粗声呵止。
“戴手套!你以为豆豆是你们这些大块头吗!”
被吼的尤里瞪她,最后还是戴上手套。
在有尤里的帮助下,杨光能够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石块上,大约五六七分钟左右,终于把三指粗长的石块取出来。
血还在不停往外涌,杨光拿棉花擦掉这些沾了细菌的血,便将伤口缝合。
豆豆受伤后一直被战友们保护的很好,没有造成二次伤害,加之没有伤到要害,这个手术可以说是非常的成功。
缝合完毕,杨光给豆豆上了药,在拿出口袋的纱布给它包扎时发现不够了,便去药品架上找,意外发现他们冰柜里存放着许多的特效药。
特效药是个好东西,又没有什么副作用,就是它需要一直呆在零下二十度的气温里,娇贵无比,因此特战队员才无法随身带着它。
杨光没有多想,在里面找到细胞增活剂,给豆豆用上了。
尤里看得目瞪口呆,却也不好阻止。他是个拥有军籍的大兵,当然也知道豆豆是只拥有军籍的军犬,所以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