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也清晰,就是伤口还隐隐作疼,连特效止痛药都没怎么有作用。

    韩冬缓慢的坐起来,打量这个病房,看到放在床头的病历表,拿起看了下又放回去。不管上面写什么,他是怎么也看不懂的。

    看不懂那就只能问。韩冬想去按床铃,但看外面的天色没有这么做。他又躺回到床上,想手术之前长官说的话。长官真的还会让他继续参加任务吗?这显不太可能,可长官又没有骗他的道理,也不会因为鼓励而说这样的话。所以说……是真的有可能?

    韩冬想着这些事,在活跃的大脑逐渐恢复平静,准备再睡一下的时候,他灵敏的听到走廊上的脚步声。

    这个时候,会是谁来看他?

    长官?不太可能,如果长官来杨光也会来。

    那么是医生?也不对,这里的医生不穿皮鞋。

    美军就更不可能了。

    想来想去,韩冬迅速翻下床,把枕头塞进被子里,再把被子弄得鼓起来,走去窗户准备出去躲躲时,看到下面的黑色桥车边靠着两个穿黑西装的人,便后退回门后。

    在他站定没多久,门被人轻轻推开,一双黑亮的皮鞋率先进入病房,接着是穿着白大卦的男人。男人带着口罩,却还是掩盖不了他戾气的视线。

    仅和他一门之隔的韩冬屏息,苍白的俊脸紧崩,从门缝中看到他从雪白的衣服下掏出泛着反光的黑色手枪。

    这是一把史密斯-韦森m39手枪,上面装着消音器。

    男人还没完全进入房间,对着床上连射两枪,正要进去查看时被门死死夹住手臂。

    韩冬用力往前撞,用门夹住他手臂便将他手打折,夺过他手里的枪对着门就是一枪。

    子弹穿过门板,带着木屑急射进男人身体。

    这事发生的太快太急,开了枪的韩冬没有任何的停留,他打开门把男人拖进病房走了出去。

    他还穿着病人服,偶尔查房的护士看到他,都问他是否需要帮助。

    “这位病人,你要去哪里?”一个穿着护士服的美国女人追上来,漂亮的脸满是不悦。“你还不能随便下地走。”

    韩冬转身就拿枪对着她。

    护士吓了大跳。“你哪里来的枪,快把它给我。”

    “你演技太差了。”俊美的脸上露出抹冷笑,韩冬毫不犹豫的扣下板机。

    这是军医院,来这里的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军人,因此没有人会叫大兵病人,而是伤员,他起初以为这个护士是新来的,后看她的胸卡上写着护士长,便确定她也是个假扮着。

    女人见他识破自己,在他开枪的时候撞进侧面的一间病房。

    一枪失手的韩冬没有追击,他拿着枪往前边跑。现在他不知道这里有多少想要他命的人,而且随着天亮,来这里上班的护士和医生会越来越多,为避免伤及无辜,他得尽快离开这里。

    韩冬往侧面的安全梯跑,在他刚冲出门时就被迅猛扫来的腿踢倒。

    往前栽倒在地的韩冬撑着地板从下往上攻击,一腿又快又狠踢到对方的手,使他被自己的枪磕到脸,紧接着一枪打中对方心脏,便看也不看一眼往楼下跑。

    走廊下面和上面响起脚步声,韩冬被迫跑进二楼的走廊,正在想该如何办时一扇门突然打开,被里面伸出的手给拉了进去。

    韩冬一惊,在看到是谁后惊讶的问:“零蛋,你怎么会在这里?”

    零蛋,也就是享德里克·西蒙子,在非洲那次的战役中,他帮了战狼不少忙,也是靳成锐的前战友。

    “受了点伤,杰克却一定要把我丢来这里。”零蛋显得很无奈,他看了下韩冬包着纱布的头,问他怎么回事。

    “中了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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