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他说和保平基地的战士打过侵略者,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老爷子,你今年贵庚?”

    “贵庚?你是不是问我多大?”老爷子摸了下那小撮胡子。“我今年八十七了,想那会儿我还是个穿开裆裤的野小子呢。”

    八十七?杨光吓了跳。

    靳成锐静静的听着,听他们一老一少聊那些快被人遗忘的历史。

    没走多久,老爷子指着一栋三层的新楼讲:“瞧见没有?儿子去年刚给我盖的新房子。”

    “老爷子,你儿子真厉害,他现在应该在做农活吧?”杨光瞧着那新房想:这可是**别墅啊,在帝都没个几千几百万下不来。

    老爷子叹了口气,似乎说到什么伤心的事了。“早不种农活了,他们都在外面打工。”“你们先进去坐,我把小羊赶圈里去。”

    “哎,老爷子你慢点。”杨光笑眯眯的应着,新奇的打量四周,刚要和长官说话,就见他帮着老爷子去关羊了。

    李诚把车停在坪里,连忙去帮大爷,让靳成锐歇着。

    “小李,你扶老爷子进屋去。”靳成锐拿着老爷子赶羊的棍鞭,把羊群往新楼旁边的土房赶。

    老爷子似乎很信任他,也不怕他把自己的羊赶丢了,叫那个着急的战士进屋喝茶。

    李诚扶着老当益壮的老爷子走向新楼,到门口时见首长已经把羊成功赶进栏里才进屋。

    靳成锐把木栏关上,拍了拍手瞧到靠在墙上的女孩。

    杨光咧嘴露出雪白的牙。“长官,没想到你还会赶羊。”

    “这里很大气味,来这做什么?”靳成锐没什么表情,走去旁边的水龙头洗手。

    她没注意到味道,就是觉得他刚才挺爷们的。

    靳成锐看她傻笑,正要说话被跑出来的李诚打断。

    李诚敬礼,报告的讲:“首长,杨小姐,老爷子叫你们进来陪他聊天。”

    闻言几人一起走进新楼。

    新楼确实很新,还能闻到石灰粉的味道和一丝冷清。

    靳成锐看到屋里呆坐着的老爷子,对李诚讲:“去做饭。”

    “是。”

    老爷子听力很好,立即制止要走的李诚。“小同志别忙活,等下航儿会做饭,这乡下的设备你们搞不懂。”

    “老爷子,我搞得懂,你就放心等着。”李诚很实诚,说完便去找厨房。

    杨光给他加满茶,劝慰的讲:“老爷子你放宽心,这里没什么乡下人城里人,我们就是几个穷当兵的。”“对了老爷子,你刚才说的航儿?是专门给你来做饭的吗?”她刚才注意了下,大多都是留守老人和孩子,如果有人专门为老爷子做饭,那也还好,至少不会饿着。

    老爷子被她哄的很开心,要那个站着的军官坐下,才说:“是我孙子,虽然人有点傻,但每天都会按时给我做饭。”“哝,他下来了。”

    杨光和靳成锐一起反头,看到个穿着白色大t恤和牛仔裤的大小伙子。

    小伙子目光有些呆滞,脸色很白,不是苍白,是很少接触阳光的那种白,头发比杨光的还长。他看起来也不小了,听到家里来客人都不下来招呼下,不是太高傲就是太自闭。

    看到这个怪异造型,杨光友好的向他打招呼。“嗨,能过来聊聊吗?”

    少年瞧了她眼,径直穿过客厅,似乎没看到她。

    老爷子见怪不怪的讲:“村里人都说他脑袋有问题,我觉得他是太聪明,没法跟普通人勾通。”

    像这样的话,通常都是老人们的自我安慰,但杨光却十分赞同他的观点。

    “我也这么认为。长官,你陪老爷子聊会,我去帮他们做饭。”杨光说完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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