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庭广众”之下的诱惑,有时候更让刘渊感到刺激。
温室之内,雾气弥漫,一个巨大的木桶中,刘渊闭目靠在桶壁,感受汤浴的温暖与舒适。万年裹着抹胸,身披薄纱,轻坐在刘渊大腿上,替刘渊按摩擦拭。从来都是婢女如此伺候她,如今她服侍起刘渊来,显得手生,揉捏轻重不一,但刘渊对这种生涩,依旧享受。
经过开发,当初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已然绽放开来。
“大王!”
“唔?”
“妾身,也想要个孩子。”
闭目的刘渊突然睁开眼睛盯着万年,吓了她一跳,而后俏脸堆起笑容望着刘渊。水汽蒸腾直上,而后液化,虽未浸水,万年青丝也已湿透。
过了一会儿,在万年心中有些忐忑的时候,刘渊突然一把扯下其抹胸,靠回桶壁,邪邪一笑:“自己来吧!”
万年红着面颊,稍微起身,双腿跨在两旁,伴着水声,柔荑一只扶着刘渊肩膀,一只握住刘渊某个物什,身体贴了上去。然后……
大战两轮,方才罢休。一夜贪欢,第二日苏醒之时,辰时都已过半了。刘渊是许久未如此晚起了,万年冰肌玉肤,依旧紧紧贴在刘渊身上。
“大王,不要!”万年正伸着食指在刘渊胸膛上划着圈圈,见刘渊又有些蠢蠢欲动,当即惊呼一声。
“趴下!”刘渊则不管万年的“抵抗”,有些粗鲁:“孤会轻点的!”
一直到日上三竿,刘渊与万年方起,闺房之乐,着实令人欲罢不能。几名侍女,入室伺候二人洗漱更衣。
漱口,洁面,束发,戴冠,插簪,袍服加身,刘渊任由妙龄侍女装扮,抚平衣襟的些许皱痕。回头一视,万年颇有些“侍儿扶起娇无力”的慵懒姿态。
“洗漱完毕,与孤一同进膳!”对万年和声吩咐道。
“诺!”万年柔柔应道。
屋内虽暖,但空气凝滞,颇为沉闷。踏出房门,凉风袭来,刘渊顿觉清醒了许多。日头高照,冬日暖阳散发光芒,照射在身上,舒服极了。
“今日是个好天气呐!”刘渊打个哈欠,伸个懒腰,感叹道。
节衣缩食,并不是刘渊的风格,三荤两素一汤,仅供刘渊二人。万年亲自替刘渊斟上一爵酒,眼睛眯成一道弯月,注视着刘渊。
“有事?”
“大王,妾身想要出府转转!”万年轻依着刘渊,低声道。
看了看她,刘渊也来了兴趣,晋阳归治业有数月了,对其风貌,倒也从未好好观察过。喝下一口温酒,胃里暖暖地,刘渊含笑答道:“所幸今日天气正好,孤就带你出府游乐一番!”
“谢大王!”万年脸上笑容绽放,从汉宫到夏宫,从夏宫到晋阳,久居于深宫,对外面的世界有着强烈的好奇心。
“张让,你与隆頡准备准备!”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