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父亲,还请保重身体!”
抚了抚胸,臧旻摇摇头:“无事!方才你也听到了,对于匈奴的动作,你有何看法?”
臧洪身体稍微放松,思索了一会儿:“按如今塞北局势,匈奴的目标只怕是鲜卑吧。”肯定的表情上稍显犹疑,而后补充道:“不过也不排除其将目标放在我大汉身上,刘渊虽然与我大汉交好,但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不能放松。”
“吾儿近年成长了许多。”听完臧洪分析,臧旻面上很是宽慰,随即沉声道:“刘渊沉寂了这么多年,此必是大动作,不可不防。太原必须戒备起来,还有给雁门太守郭缊传信,让他也小心些,不要为匈奴所趁!”
“诺!”
刘渊可没心思关注臧旻对他的忌惮,大军迅速北上至沙南,汇合早已准备好的须卜赤弇与贺兰当阜,北渡大河至箕陵。
南边与东边消息难以封锁,但北边,刘渊投入了大批斥候骑士,将云中南部匈奴、鲜卑势力范围交界处封锁。等鲜卑人反应过来,到时候刘渊也不在意了。
大军森严,旌旗飘飘,安排好屯驻之事。王帐之中,刘渊将须卜赤弇与贺兰当阜唤来,征询鲜卑事,其二人扎根北境多年,于一线,许多细节还需弄清楚。
自光前番遭贬,贺兰当阜越加沉稳,在沙南—定襄一域兢兢业业,颇为用心。治民联军,与须卜赤弇合力维持北部匈奴,监控鲜卑。
“这些年委屈你了!”刘渊声音低沉,看着贺兰当阜的满脸风霜之色,淡淡道:“此次征战结束,我给你官复原职。”
贺兰当阜依旧那副沉稳的表情,没有多少波动:“谢大单于!”
“说说吧,和连那边情况如何了?”
见刘渊看向自己,须卜赤弇当即禀报道:“大单于,和连统军已深入西境,西部鲜卑诸部也纠集了三万大军,与其交锋于受降城地域。相距甚远,消息传递困难,如今具体战况怎样,也不清楚。臣以为,我大军已发,如今等不到那边消息传来,当迅速北进攻略云中、五原二郡!”
刘渊下意识地轻微点了点头,问道:“你觉得和连此战能胜否?”
“双方互有优劣势,无法预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