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方运这才看向施德鸿,道:“这位庆国人请让路,我还要回家吃饭。”
一开始施德鸿跟方运打招呼的时候,周围已经有很多人专注,现在一听施德鸿是庆国人,所有人都警惕起来,尤其是几个脾气火爆的中年男女。
“方双甲,你不用怕,这里是圣院门口,他们庆国人不敢把你怎么样!他要是敢动你一根指头,我就撕碎衣服说他非礼我!”一个大婶道。
“他是举人还是秀才?我先缠住他,再堵住他的口,我就不信他还能纸上谈兵出口成章!”一个中年童生道。
“庆国人还想动我们小诗君?别做梦了!”一人道。
施德鸿挤出难看的笑容,道:“诸位,你们误会了,我不是为难方运,我只是有话与他详谈。”
“你们庆国人能有什么好话,一肚子坏水!”
“方运,你不要理他,走,我们送你出去,送完你再回来接我儿子。”
这时,方运听到童黎在后面大声道:“方运,你考得如何?想必又是诗成镇国吧?可惜啊,秀才是以经义排名次,你学经义还不到三个月,会考成什么样,我很期待啊。”他的语气里充满了喜悦,明显是考的很好。
施德鸿立刻附和道:“诗词的才气重才华,而经义重才学,策论重才干。你方运才华压江州,若是才学也能盖江州,那就是百年之才。府试的才气自行显现,方运你的经义才气有几尺?你要是真有才学,经义才气至少也是出县吧?”
方运闭口不答,那篇经义非常古怪,他一个字都不能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