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自己没有看清楚。”

    车里很安静,一向叽叽喳喳的阮雪也闭上了嘴巴。段惊宁沉默了许久,深深的叹了口气,似乎要将这些年来的郁结全部疏散一般。

    “你说的对,是老头子自己钻牛角尖了!”段惊宁对安亦晴说道,“我也有想过,是不是因为我的补偿心理,才让那个混小子变成了这副样子。但是一想到他小时候妈妈死了,自己孤苦无依的样子,我就忍不住心软。唉!是我太魔障了!”

    安亦晴的眼中轻光闪过,那一瞬间,好像有什么事情明了了。

    “段老,你有没有想过,段三少其实心里是什么都懂的。也许,他之所以这样为所欲为,正是利用了你的愧疚心。”

    段惊宁一愣,低下头沉默不语,他不想相信安亦晴的推测,但是心却不受自己控制。

    安亦晴不再说话,车里所有人都沉默了。段山沉稳的目光看向安亦晴,眼神总带着一丝感激。

    安亦晴无声的笑了,向段山温和的点了点头。

    二十分钟之后,段惊宁的车子停在了彭少怀的大宅门前。

    彭少怀,果敢王,和缅甸最大的势力是死对头的关系。这些年,他为了果敢不被缅甸势力侵占,和那些对头进行了无数场斗争。可以说,彭少怀和缅甸某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