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梁柱,像是要将所有眼泪咽回去。

    阮流君点了点头,“谨记我说的。”

    “我明白。”她对着那梁柱笑了一声道:“我都明白了。”

    她转身走出了那大殿,消瘦的脊背在冷幽幽的夜里第一次显得如此沉静。

    阮流君看着她离开,在那大殿里叹出了一口气,仿佛在这一夜之间,这夜风就要将陆楚音催着长成一个必须承担起所有的大人。

    她再不是那个独坐在石阶上吃点心的小姑娘……

    再也不会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