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对她道:“扶祭司大人到院子里走走。”
晏殊眯眼一笑,“她敢吗?”
小婢女噗通一声就跪到了我眼前,战战栗栗道:“苏姑娘饶命……苏姑娘饶了小的吧……”
淫威!晏殊的淫威普照魔教内外!
他笑的万分得瑟的对我伸手,道:“过来苏谢。”
我在心里将他千刀万剐,最后还是屈服在他的淫威,过去扶他起来,他凑在我的耳侧很不要脸的就笑了,“要听话。”
我们就这么将魔教散步散了个遍,其间忍受晏殊的摧残和我心里压抑的怒火,最后筋疲力竭,憋的我内伤终于放我回了去……
我娘以前就老是教育我,好人难做,不要跟我爹一样为了一个面儿成天傻缺一样到处做好事,除了一句谢谢你什么好都落不上。
事实证明我娘句句真理,金玉良言,你说我救了晏殊连一句谢谢都没落着,还得成天被他使唤,起早贪黑,动不动还拿不听话就掐断我脖子来威胁我,我容易吗我!
打从他醒来那天我就发觉,他已经将摧残我当成了消遣的最大乐子,并且乐此不疲。
而我在他的摧残下居然武功见长,忍耐力居然也逆天的突破极限。
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适应生存。
连一向刻薄的沈青都刮目相看的赞赏我,“你说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这么没骨气啊?士可杀不可辱你懂不懂?”
说的轻巧,我挑眉看他,笑道:“有本事你死一个给我看看。”
他睥我一眼,表示同为女人和小人的我难以沟通,替晏殊诊断完,就卷了药箱要走,我慌忙追出去,问道:“沈青,你都给他看了几天了,他的伤到底什么时候能好啊?我这要侍候到什么时候……”
沈青朝屋里半卧的晏殊看一眼,贼笑道:“这伤啊……到他愿意好的时候自然就好了。”
这话什么意思?我听不明白,刚要细细琢磨,晏殊在屋里道:“苏谢过来。”
我扭脸换出一副小人嘴脸,笑嘻嘻过去,问道:“祭司大人是要喝药啊?还是要吃饭?”
他微微蹙眉,“叫晏殊。”又道:“扶我出去走走。”
我伸手扶他诧道:“这没喝药也没吃饭就去散步?”
“怎么?”晏殊挑眉看我,“不行吗?”
“行,怎么会不行。”我淡淡然笑道:“您想怎么样都行。”
“哦?”晏殊忽然不怀好意的眯眼笑,一点点凑到我耳边,语声含笑道:“我想和你……做些有意义的事情……”
我耳膜嗡的一声颤鸣了起来,由耳朵根直烧到脸上,浑身的肌肤都躁动起来,我吞了口水,推开一个距离,讪笑道:“我们去散步……”
“苏谢。”他一把扣住我,捏着我的下颚迫我直视他,几乎呼吸在我眉眼鼻尖道:“你不问问我……究竟是什么事吗?”
我脑子里嗡嗡的蝉鸣,脸烧的要熟了,暗自挣开道:“我去看看药好了没。”
他却伸手搂住我的腰,猛地一带将我按翻在榻上,欺身压住了我,一手扣住我的手腕,一手捏着我的下颚,胸膛贴胸膛,眉眼贴眉眼的瞧着我,一分分一脉脉的笑着,“苏谢,我想……要你。”
他的呼吸全在我眉间脸侧,语带浓笑,一点点的茶香,一点点的药香诱在我鼻翼,我的脑子顿时就炸了开,头皮都发麻,苏谢的身体却敏感的骚动起来,我慌忙道:“晏殊你……你先松开,我……”
他一口就咬了下来,密密的牙齿细细轻轻的咬着我的嘴唇,舌尖一点点的往里撬,捏在我下颚的手指灵蛇一般由脖颈间下滑,游离在我的锁骨上,一路往下往下,探进衣襟里……
凉的手指,躁动的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