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少了三十颗。还有南珠没一匣子少了十五颗,翡翠镯子少了一副,白玉簪子少了四支,珊瑚手钏少了一对,攒珠累丝金凤簪子少了一支,珍珠耳环少了六对,还有赤金累丝头面少了一套。”她看阮流君一眼,“药材里野山参和冬虫夏草少了许多。”
阮流君低头笑了一声,好啊,只是短短的几日就敢拿许家这么多东西,也是有些聪明的,不动有数的金银,就拿那些零零碎碎的小东西。
许荣庆诧异道:“是不是你们搬的时候丢了?”怕妹妹不高兴便又道:“没事没事,一些小东西,大哥明天再给你补上。”
“丢了?”阮流君抬头扫了一众下人,“怕是丢到那些手脚不干净的人的口袋里了吧?”
那金枝婆子开口道:“小姐可千万别这样说,那天下雨李妈妈让咱们把嫁妆搬进屋里去,不就洒了一盒红宝石吗?这些小东西丢了不好找,怕是小姐路上丢了,或是搬搬抗抗的时候落了,再者之前那些将嫁妆搬进院子里的小厮和搬运工偷摸了去也未可知。咱们这些下人平日里可是连看都不敢看您的嫁妆呢。”
撇的干干净净。
“怎么回事李妈妈!”她冷声问道:“嫁妆我是交给你看管的,如今少了这么多东西,你是如何看管的!”
李妈妈噗通跪了下来,许荣庆也吓的呆了一下,忙小声道:“娇娇为这些不值当……”
阮流君抬手让他别说话,继续问李妈妈道:“今日不查清楚一个都别想离开!我这院里不养内贼!”
李妈妈磕头道:“小姐,我中午瞧见金枝进了放嫁妆的屋子,她出来后我进去清点发现少了一套赤金头面。”
“你血口喷人!”金枝立刻恼道:“你有证据吗?一句你看见就全将屎盆子扣我头上了?那我还说我看见你拿了!”
“就是你!”香铃也气道:“搬嫁妆的时候我就看到你,还有你们几个丫鬟拿了小姐的红宝石,还偏说是掉地上不见了!”
那些婆子和丫鬟当即就和香铃吵了起来,指天咒地的说自己没拿。
阮流君“啪”的将手中的茶盏摔在地上,摔的四分五裂,碎的声音吓的满院子下人和许荣庆一跳,立刻静若寒蝉。
阮流君道:“大哥,去叫你的两个小厮来,让他们将这些奴婢们的房间和身上一个一个给我搜!”
许荣庆也一个字都不敢说,忙点头就往院子外去,刚出了院子就撞上了裴迎真身边的小厮阿守。
阿守被撞的生疼,捂着胸口道:“许少爷这是怎么了?这么急急躁躁的?”
许荣庆揉着自己胸口,“你小子来干嘛?”
阿守托了托手里的画匣子和一兜枣道:“我们少爷让我把画儿送还许小姐,顺便给她送些枣儿。”
许荣庆摆手道:“你给我吧,娇娇现在正生气呢,没工夫见客。”
“生气?”阿守往院里探头,“谁气着许小姐了?”
就听见院里阮流君娇声道:“我来裴家才几日,就丢了这么些东西,你们是看我好欺负吧!”
许荣庆急着走,阿守却不给他画,抱着道:“我们少爷说要亲手还给许小姐,既然不方便,那我就先回去,过会儿再来。”抱着画就走。
阮流君没留心光幕里刚才发生了什么,这会儿低头一看,就看到弹幕里都在刷——
阿守要回去告诉你家少爷有人欺负他媳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