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她们也是她们活该,无话可说。

    她立即怒道:“打!打的好!你怎不将这些手脚不干净败坏门风的狗东西都打死!”

    桂秋忙扶住她,“老太太别动怒,要当心身子。”

    “我这把老骨头迟早被这些狗东西们气死!”老太太气的眼眶发红,拉起阮流君道:“你这傻孩子,吃了这样的亏就算打死她们,哪个敢说你一句不是?你请什么罪?”

    香铃气不过道:“我们小姐只是气不过打了她们两下,那个金枝婆婆就跑去大夫人那里告状了……”

    “香铃。”阮流君喝住她,道:“我是个外人,不敢管教裴家人,我原想着报官,可是下人毕竟是裴家的,我是知道裴家的家风清白,若是传出去不知道的人该以为裴家是怎样的人家管教出偷主子嫁妆的奴才。”她讲的不高不低却句句戳老太太心坎,“只请老太太跟大夫人说将下人带回去吧,万望她别怪罪我。”

    “她敢!”裴老太太心里也是有些恼火,宋元香平日里恭顺听话是个有心计手段的,怎么让这些个下人惹出了这么多的事,这若是许娇真报了官传出去,他们裴家在京都还要不要脸面了,便道:“去叫老大媳妇过来。”

    没过一会宋元香就来了,同来的还有裴言。

    宋元香是心知肚明为了什么,裴言却是不知的,一进院子看到院子里瘫着的下人先是一愣,随后有些不高兴什么样的事大半夜惊扰老太太,上前扶住老太太道:“母亲身子不舒服,有什么事不能明日处置吗?”

    阮流君就在一旁行了礼道:“是我不该惊扰了老太太,大老爷要怪就怪罪我吧。”

    裴言看了一眼许娇,他对这许家小姐印象一般,惠月总是说这许小姐十分的没有教养,“出了什么事?”

    裴老太太冷哼一声,“这该问问你的好夫人!”

    宋元香低着头不敢抬头,听裴老太太问道:“那叫金枝的婆子现下可在你那里?”

    宋元香便道:“在的,她找过来时我和老爷正在说话,所以没让她进来,也没来得及过问什么事,想着等服侍老爷睡下再问清楚……”

    “你管教出来的好下人!”裴老太太气恼道:“一个宋妈妈对大少爷下毒,几个粗使的婆子丫鬟竟敢偷窃主子的嫁妆!我们裴家的脸面都要被你丢尽了!”

    一听说报官,裴言明白定是出了什么事了,便问究竟出什么事了。

    李妈妈便又将那两个婆子四个丫鬟偷窃嫁妆的事清清楚楚的说了一遍,这次连金枝婆婆仗着大夫人撑腰怠慢小姐,如何跑出去找大夫人撑腰做主也说了。

    裴言一听顿时火起,他平日最要脸面,在官场在京中都谨言慎行,可今日一连出了两出让他丢尽颜面的事情,还全是出自宋元香管教的下人身上,这让他不禁想起白日里顾老爷子说的那句话了,能养出这等害人性命的恶奴,这主子相比也不是怎样良善之人。

    怎么单单宋元香手下的奴才出了这么些事?

    他盯着宋元香怒道:“你管教出的好奴才!谋害主子,怠慢外客,如今竟连偷小姐嫁妆的事都做了出来!你连奴才都管教不好,你如何管理裴家?教养得好惠月惠景!”

    裴言从未如此严厉动怒的责骂过她,宋元香又惊又怕,当即跪下娇娇柔柔的哭着认错,却又道:“是我管教的不当,可是老爷裴家这样多的下人,人心隔肚皮我哪里能每个都看得清楚是好人是歹人,她们做出这等事我也是羞愧自责,但也并非是我教唆的,我只是一片好意挑了几个能干伶俐的给许小姐送出,哪里知道她们会做出这等事?”

    她生的娇柔端秀,哭起来我见犹怜的,裴言也就不忍心再责骂她,只命人将那金枝婆子打死扔出府,其余的毒打一顿该卖了或者赶出府。

    裴老太太又数落了一通宋元香,命她这些日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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