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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小便认识了?”裴惠月十分艳羡的问:“那且不是青梅竹马?”

    宁安低头笑了笑,“也不算吧,谢大哥十三岁入京,我是那时候与他相识的。”

    裴惠月很感兴趣的又问:“十三岁啊,那时郡主才几岁?你们是如何相识的?”

    “惠月。”宋元香笑着道:“这等私事哪能问郡主。”

    宁安十分好说话的道:“无妨的,只是闲聊闲聊。”她耐心的对裴惠月道:“谢大哥十三岁便中了亚元,才学非凡,被老国公看中收为弟子,我那时常去国公府找国公小姐玩,一来二去就和谢大哥相熟了。”她笑了笑,“说起来倒是好笑,谢大哥第一次同我说话是因我摔了一跤,他过来问我有没有事,我那时才十岁,哭的跟个花猫似得。”

    阮流君心中又寒又重,她与宁安五六岁就在一块玩,到如今只是她口中认识谢绍宗的一个契机,多可笑,十三岁谢绍宗名动京都拜在她父亲门下,她那时带着总跟在她身后叫她阮姐姐的小宁安一块去偷看这位少年才俊,哪里知道那时宁安就对谢绍宗充满了敬仰。

    怪不得她那时来找她玩十次总有八次询问谢绍宗会不会来。

    那时宁安像个贴心的妹妹一般跟在她与谢绍宗的身后,如今,她却成了宁安与谢绍宗故事里的一个小配角。

    裴惠月艳羡的看着宁安郡主,又诧异问道:“那位国公小姐可是谢相国未过门的妻子阮流君?”她听说阮流君可是劫持了郡主逃出大牢的。

    宁安的脸色沉了沉。

    宋元香忙呵斥了裴惠月一声。

    裴惠月也知是自己多话了,忙闭了嘴。

    宁安却低头苦笑道:“确是阮姐姐,她是个极好的人,与谢大哥也是天造地设的般配,只可惜她的父亲犯了那等大逆不道的事,连累了她,她一时想不开做了傻事……不然她本该和谢大哥白头偕老的。”她眼眶竟有些泛红。

    裴惠月打心底里惊讶,那个阮流君劫持了郡主潜逃,郡主居然不怪她,还说她是个好人。

    宋元香也赞叹道:“郡主是个心善的。”

    心善,好个心善。

    那些话语句句让阮流君想发笑,到如今她才是真正看清了她这位好妹妹的‘善心善意’,她从前身为阮流君,人人捧着纵着,宁安连句重话都不敢同她讲,她生病每次都是宁安陪着,细心妥帖的陪她说话怕她寂寞,所以她一直到宁安带她出大牢,她都没有怀疑过宁安对她有过歹心。

    可如今身为一个无关的人,在局外看着,宁安的善心真是可怕。

    阮流君冷笑一声道:“我倒是觉得宁安郡主和谢相国才是真般配。”一对虚情假意,感天动地的人,“阮小姐没有嫁给谢相国可真是一种幸运,对她,对宁安郡主,都是。”

    宁安的笑容顿时就挂不住了。

    宋元香想呵斥她,裴惠月却先道:“许姑娘这话说的,谢相国那等身份的人也只有郡主才配得上。”

    “是啊。”阮流君对宁安笑道:“希望郡主能抓牢了谢相国,与他白头偕老,不死不弃。”

    “许娇!”宋元香低声道:“你怎么跟郡主说话呢?”

    阮流君无所谓道:“我一个平民丫头不懂如何跟尊贵的郡主说话,还请郡主仁慈心善,大人大量的不要怪罪。”

    宁安是没料到这个许娇这么的不给她面子,对她如此不客气,她屈尊降贵的来瞧她个商贾之女竟还瞧出了一肚子气,可她是郡主怎能跟这等人一般见识,只能忍着气道:“许妹妹性子倒是格外直爽。”

    阮流君笑笑不理她,看着弹幕里又吵了起来。

    弹幕里——

    宅斗萌: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是不太喜欢这个郡主,太装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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