甸甸的弓。

    裴迎真看了一眼,站出来道:“太子殿下,不如由我代替许姑娘来比试,我蒙上双眼来。”

    谢绍宗看他一眼,笑道:“比赛一事哪里有代替一说?况且裴少爷又不是许姑娘的什么人,要如何代替?”

    阮流君怕太子说出什么伤裴迎真的话,便道:“不必。”她上前接过弓,在手里掂了掂,有些重,扭头对裴迎真道:“不必担心我,你放心。”

    裴迎真看着她,她今日也是精心装扮过,一身白衣衬得她容颜似雪,皓腕如霜,他如何能放心。

    陆楚音担心的拉着阮流君:“不怕!输了就输了,大不了我给他干一件事嘛!”

    阮流君笑着捏了捏她的脸,低声道:“我从来不应没有把握之战。”

    她让陆楚音站开一些,走到正堂门口,看了一眼那花瓶的距离和位置,深吸了一口气。

    众人紧张的起身看过去,打赌她肯定输了,还有说她拿弓的姿势一看就不会,和她大哥拿弓的样子不一样。

    堂外雾气缥缈,阮流君就站在那雾气之中,衣袖被风吹的飘飘似仙,她抽出一支箭上弦,深吸一口气,开弓——“铮”的一声射了出去。

    只听“呼啦”一声瓷器碎裂的声响,惊的堂中闺秀忙掩住耳朵。

    闻人瑞卿起身过去,往那红叶树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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