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滑,仿佛一用力就捏断了一般,她挣扎起来也是娘们力气,看起来好欺负的很。

    从善挣扎不动就被灌了一脖子,呛的猛咳。

    她越这副样子这群人就越起哄,抓了酒壶要灌她,这样的嘴脸让她想起静心庵中的地痞流|氓,他们就爱欺负无力反抗又爱哭的女人,满足他们变|态的快|感。

    她曾经是被欺负的对象,后来她把一个地痞的喉咙咬破,将喉管细细的抽出来就再也没有人敢靠近她了。

    她咳的眼圈通红,抓住了霍少游拿酒壶要灌她的手,夺下酒壶仰着脖子一气自己灌下,将酒壶当啷啷撂在桌子上道:“满意了吗?”

    一桌子人被吓的一愣,霍少游也一愣,见她又抓起桌子上剩下的最后一壶酒咕咚咕咚的喝下去,酒壶抬手撂在他桌子上。

    “诸位还要喝吗?”她的一张脸越喝酒越白,只嘴唇和眼圈晕红,令人惊讶。

    一桌子人倒有些下不来台,外面的小二便进来道:“诸位爷,外面有人找。”

    傅谨忙道:“可算是来了,这闹的都把正事儿给忘了。”伸手拉了拉霍少游,“别闹了,你忘了我们今儿请楚玉贤弟来是为了干什么吗?”

    旁些人应喝,“对对对,我们可是等着见识见识暗部的!快把人带进来!”

    不多会儿小二就带着一个皂衣打扮的小二进来,“这位就是专管给暗部送饭的小菜。”

    那叫小菜的向众人行了礼,低声问道:“诸位爷真的要冒充小的去暗部送饭?”

    “怎么说话呢。”霍少游道:“我们能冒充你?你是什么身份?我们只是借用你的身份,帮你去送个饭而已。”一使眼色,傅谨便又拿了几张银票给那小菜。

    “规矩你懂。”傅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