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作坊不是常某一个人的,而是整个常氏家族的产业,我做不了它的主。不过,既然李捕头有这个想法,那您可以把您想要的份说出来,让常某和家里的长辈商量商量!”

    “嗯嗯,我知道这事的确为难你了。”胜男倒也不急,她在心里暗暗算了算:玻璃虽然被人分了一部分份额,但是在未来五年内还是比较暴利的行业。

    而她的砖窑、香薰灯,说白了,也不值几个钱,至少放在现在的常氏玻璃作坊里,根本就是投入湖水中的小石,微不足道。经过一番盘算,胜男说:“一成吧,一个砖窑、砖窑工人匠人的工资,已经每个季一次的销售策划,这些都作为我们入股的资本,成吗?”

    常家林并没有急着表态,他细细咀嚼胜男说的每一个字,嗯嗯,砖窑、工资什么的都不值钱,关键是胜男后面提到的‘销售策划’,咦,这个销售策划什么意思,是不是就是胜男独家创意?!

    想到问到,事关玻璃,也就关系到常家最挣钱的买卖,常家林不得不谨慎。

    “没错,我会努力设计玻璃的用途。”胜男对常家林的质疑,很理解,她拿着筷在桌面上比划着,“其实我本来有一种想法,只是不巧现在是春天,等咱们合作后,我再详细说一说,这个点经营好了,也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好,常某这里没有意见,不过我还要回家和众长辈商议商议。”常家林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只是话不能说得死。另外他还想去验证香薰灯的价值,如果香薰灯真的入了贵人的眼,到那时,就算是全族都不同意分给胜男一成份,他也会力争的,“对了,常某明天要进京一趟,李捕头要不要捎信给魏举人呢?”

    “要,当然要!哎呀,算算日,他也快考完了,九天的时间,也不知道他的身体能不能熬得了,听说那个考棚条件很简陋……”胜男一听这话,急急点头,说到后面,她满脸担忧的喃喃自语着。

    “成,您今天写完交给永昌粮铺的掌柜,我明天一早带过去。”常家林自动屏蔽了胜男后面的自语,“正好,过两天我们的运盐船要从京城去胶东,可以再把魏举人的回信带过来。”

    “嗯嗯,那就麻烦你们了。”

    胜男也顾不得吃饭,和常家林寒暄了两句,便风风火火的跑回县衙,摸起纸笔开始给魏良写信。

    唉,也不知道老公他考得怎么样呢?胜男一个人坐在班房里,枕着手臂,呆呆的发愣。

    常家林的效率果然高,胜男的信发出四天后,就收到了老公的回信。胜男兴奋的从粮铺掌柜的手里接过信,躲到角落里,仔细的读起来。

    魏良这封信写得不长,至少比上一封信短了许多,薄薄的两页纸,大概的说了说自己考场的见闻,以及考试的感觉。

    不知怎的,胜男有种错觉,魏良写这封信的时候,心情很不好。

    果然,在信件结尾的地方,魏良写了这么一句话:

    “老婆,如果我落榜了,咋办?!”

    咋办?凉拌呗!

    想魏良一个半出家的考生,要是真的像人家曲星下凡的神人一般,考功名比吃大白菜还容易,那也不合理,让那些考了四十年,连个举人都考不中的本土大明书生羡慕嫉妒恨了。

    胜男对魏良是不是进士并不看重,但一想到魏良满怀希望的去了,却失望而回,她多少还是有些担心。胜男本来想再写封信安慰安慰他,一想到再有几天人可能就回来了。毕竟就大明的通讯现状,兴许人回来了,信还在上,她也就不准备费这个劲。

    一切还是等老公回来再说,现在说什么都是为时尚早。

    胜男想到手头上还有一堆的事情要做,也就暂时把魏良的信收在一边,全身心的投入到抗旱保苗的农事中去。

    京城这边,魏良已经收拾了行李,和几个同乡一起坐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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