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的,我都算到股份里。”胜男站在魏良身侧,指着里面的细节解释道。

    “老婆,我离开家的这些日,你过得很精彩嘛?”

    魏良看完这些契约、银票,酸酸的说道。

    胜男扶额,“这不是重点,好不好?!重点是,玻璃是谁造的?城里的铺用的是谁的房?”

    几乎用吼的说完这些,胜男见老公似乎还有话说,便一摆手:“别告诉我玻璃的方是我发现的,老大,如果不是你懂藏,那本日记估计早就被我当垃圾丢啦,哪来的什么千金配方?!”

    “那么也就是说,我对你、对这个家还是有用的,对吧?”

    魏良揉了揉鼻,再次确认道。

    “有用!非常有用!”胜男见老公终于听进她的话,把落榜的事丢到了一边,听了他的问题后,忙点了点头,非常确定的告诉他答案。

    “嘿嘿,那就好!”魏良心里的包袱终于卸下了,便开始讲起自己上的见闻,想到刚刚碰到的话痨车夫,他略带几分调侃的说道:“唉,你是不知道呀,我居然被一个车夫怜悯、教育了呢。”

    接着,他便把车夫的自说自话对胜男了一遍。

    胜男听了这话,也笑得不行,更忘了提醒老公,他现在是举人不是白丁,并不是一个普通的车夫可以肆意谈论的。

    这不是她有阶级观念,而是在大明,这就是社会规范,也是大家认可、维护的东西。她和魏良都不是土著,骨髓里也没有什么特权等级,但如果今天这样的情况被其他人看到或者听说了,人家除了笑话车夫粗鄙没见识之外,还会鄙视魏良的不自重与自甘堕落。

    夫妻两个把话说开之后,胜男见魏良满身的疲惫,便去窗外踩水车给他准备洗澡水。缓解疲劳的生命水,外加活血养颜的玫瑰精油,让魏良的脸色看起来好了许多。至于他失去的体重,胜男早就下定了决心,争取一个月就让他回复原样。

    洗完澡,换了衣物,魏良和胜男手拉手来到田姨娘的院。田姨娘和秀姐儿见了魏良后,又是一番嘘寒问暖、哭诉离情。

    当田姨娘听说魏良落榜的消息后,倒也没有过分失望。就像所有人想到的一样,魏良还年轻,他爹魏老爷也是十多岁才中的进士,这次考不好,还有下次不是?!

    “对了,明天你们给祖宅送个信儿吧,老爷一直等着呢!”

    田姨娘想得比较周到,其实她也知道,儿和儿媳有多么不待见魏家的每一个人。

    “好,还是姨娘想得周全,我一会儿就让人送信儿吧!”

    胜男嘴上如此说着,心里却无比唾弃,哼,现在离考试结束都有半个月,附近就有赶考的举,魏良的情况,恐怕他们早就知道了吧?!

    回到家,卸下了心里的包袱,再加上胜男的圈养计划,魏良开始了悠闲的蜗居生活。他落榜的事情也光明正大的告诉了两家的家人和亲戚,大家有的跑到南山来安慰他并鼓励他年后再去京城,有的则暗自幸灾乐祸,开始编排魏良的不是。

    “嘭!”

    这天,魏良怒气冲冲的跑回家里,把手上的书本摔在桌上。

    “老公?!”胜男刚才在院里,好像听到了他和某人的争执,如今又看他是这样的情况,忙关心的跟上来,想了想最终下定决心:“要不,咱们出去转转吧?!”

    ...

    ...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