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合一,成为一个另类的存在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吕中天和杨俊身上,他们想知道此时此刻吕中天和杨俊是怎样的表情。吕中天面沉如水,未有微澜。杨俊倒是眉头紧皱,神色不悦。站在杨俊身边的大臣分明听到杨俊低声说了一句:“他娘的,管他们怎么变,倘若敢动我一根毫毛,老子教他吃不了兜着走。”
……
林觉这段时间过得也很忙碌。自林家众人回杭州之后,林觉便为了筹备京城第二家剧院分号的事忙的不亦乐乎。场地门面的选择倒还在其次,真正的难题在于没有当家的台柱子,这是个最大的难题。
每一家分号都必须要有独当一面的台柱子花旦,寻常的龙套配角好找,但台柱子可绝对不好找。而现在这已经是大剧院迫切面临的问题。谢莺莺已经不得不继续上台表演,再开一家分号,难不成要将谢莺莺剖成两半不成?
为此,林觉甚至不惜出入于京城花街柳巷之间,寻找一些名气比较大的却也有些才艺的花魁娘子,希望能从中找到可以挖角的对象。林觉甚至想好了,只要有人能有表演的天赋和才能,大剧院可以为她赎身,然后重金聘用下来。
于是乎,京城的青楼之中便流传着不少诡异的流言,说有一个人花重金约见各大青楼魁首,包了她们半天却又什么都不干。只命她们唱歌跳舞做表情,还要她们表演什么《吃面条》之类的哑剧。搞得这些女子一头的雾水。
不错,这个频频出入于各大青楼花魁闺房里的人物便是林觉。不过忙活了不少天,林觉生出了不少的感叹。京城汴梁虽是天子脚下的地方,繁华鼎盛冠绝天下。然而论及青楼花魁们的素质,却是不敢恭维。
好几次林觉见了花魁,那些女子便直接上前来坐在林觉的腿上,自己便开始罗裳半解,投怀送抱,实在是太失雅趣。这些女子美则美矣,但却毫无内涵。青楼花魁色艺二字,她们或许只能占个色字。这么一来,整个档次便落为下成了。这一点上跟东南江南之地相比,简直判若云泥之别。可以好不夸张的说,杭州几大名楼头牌都足可秒杀京城中的这些所谓的头牌红妓。
林觉这才明白,为何北方的才子富豪们都喜欢扎着堆的往东南江南跑,原因或许就在于此。所谓色艺娱人,色艺起码要都有,才能满足这些人的要求。进门花钱便入港,提了裤子便走人,那跟在家和妻妾们办事有何区别?
当然,也有个别几个资质还算不错的,也有些表演才能的,但林觉问她们愿不愿意赎身去当演员时,受到了一致的讥笑。其中一名叫明雪的东湖楼的头牌倒是说了明白话。
“京城这样的地方,像我们这样的人无论如何都能找到一个当官的嫁了的。虽非正室,起码也有个靠山。谁肯赎身了还去劳累演什么戏?这位公子可真是有趣。公子倘若替奴家赎身,要奴家嫁你为妾,奴家倒是可以考虑考虑。不过奴家要住大宅子,要坐高头大马的马车,要吃潘楼的酒席。不知公子能不能达到这个条件。”
林觉无语,试探性的问道:“你就不想从良之后有个自由之身,不必在依附他人而活么?这可是自由啊,这比什么都珍贵啊。”
“切!什么狗屁自由。我宁愿住在大宅子穿着绫罗绸缎哭,也不愿穿布衣在破屋子里笑。”
林觉落荒而逃,再不敢对京城的这些青楼女子有任何期望。也许是每一处有每一处不同的生活方式,京城这样的地方也许价值观和别处有所不同,所以这里青楼女子也都很现实。想一想林伯年娶得那几个青楼出身的小妾,也都是同样的无情且现实。
就在林觉为此事挠头的时候,谢莺莺却不声不响的给了林觉一个惊喜。七月中的一天,谢莺莺命人来请林觉去杏园说话。林觉兴冲冲的去了杏园,进了后宅,便看到堂屋里居然坐着五六名女子,而且有三名女子都是林觉认识的。
谢莺莺笑盈盈的向林觉引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