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出面不动声色收容一部分,外面留几个年龄、身材、境况与另外四名死者差不多的,组织力量盯死盯住,看能不能来个守株待兔。”

    “这个办法好,成文同志,我给孟书记打电话,放长线钓大鱼的工作你组织实施。”

    “好的,这项工作可以交给老陈。”

    二人说在嘴上就拿在行动上,拿起手机开始打电话。

    韩博和苗文韬开了个头,众人的思路自然而然被带到纵观全局上,领导刚打完电话,刑侦副支队长马学付抬头道:“从案发现场位置,有可能被栽赃嫁祸的人落网的位置,以及栽赃嫁祸的手法上看,凶手应该是本地人,这四起案件应该是本地人所为。”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韩博微微点点头,把椅子转过来,背对着众人坐下,目光再次投向白黑板。

    城东分局刑警副大队长汤宏举补充道:“流浪汉穷得叮当响,对流浪汉痛下杀手,除了泄愤我想象不出其它可能。连杀几个,他要跟流浪汉要多大仇,我认为可以顺这条线查查。”

    “这条线很重要,宏举同志,你提出来的,你负责。”

    “是!”

    “宋局,韩处,凶手针对的也可能不是流浪汉,而是这几个人。”

    杨勇起身走到白黑板前,指着三个已落网的嫌疑人和“王云海”这个名字说,“凶手针对的完全可能是他们,如果直接下手,我们公安机关会一查到底。残杀一个无足轻重的流浪汉,嫁祸给真正要对付的人,让我们出手,进而达到他借刀杀人的目的。”

    现在不怕线索多,就怕没线索。

    宋局拍拍桌子,说道:“如果是借刀杀人,那这一系列命案不难查明真相,毕竟杀人要有动机。组织力量查这四个人的社会关系,看他们有没有在哪个方面或与哪个人存在交集。”

    “这个可能性不大。”

    韩博回头看一眼,指着最后一被害人的照片和王云海的名字说:“如果最后一起命案真正想对付的是王云海,那凶手不可能到现在没任何动静。没达到目的,半路杀出个‘武疯子’,把他的计划搅黄了,换作是我,我会匿名举报或写匿名信,直到指引公安抓获王云海为止。”

    姜还是老的辣,“新阳神探”名不虚传。

    苗文韬结果话茬,分析道:“栽赃嫁祸,他要的可能只是转移我们侦查员视线,不在乎被嫁祸的人有没有落网,只要有替死鬼就行,甚至不知道有没有替死鬼,只是转移视线,误导我们的侦查方向。”

    “作案动机呢,流浪汉一无所有,疯狂猎杀流浪汉难道真是为了泄愤?”从警二十多年,应成文同样破案无数,只见过疯子杀人,没遇到过这种离奇的案件,不相信真有影视剧里那样的变-态杀人狂。

    动机是什么,韩博同样百思不得其解。

    靠推理破不了案,现在也没时间去推理,韩博把椅子挪回原来位置,双肘撑在会议室上,双手托着下巴说:“如果这四起命案确实为同一个人所为,那么他不仅很可能是本地人,而且对包括王云海在内的四名嫌疑人应该有一定了解。只要我们的基础工作够细致,早晚能把他交叉比对出来。”

    作案越多,留下的破绽就会越多。

    应成文很认同韩博的观点,转身道:“这个摸排范围虽然不小,但也算不上大,宋局、韩处,我回市局连夜组织各分局摸排。”

    “应支队,摸排很重要,但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工作。”

    韩博长叹口气,放下双臂说:“我们办理的每一起案件都要经得起推敲,都要经得起时间检验,都要让被害人亲属、嫌疑人亲属乃至全社会信服。具体到这四起命案,我们更要谨慎。不光要查明真相,抓获凶手,还要拿得出过硬的证据,光凭口供是远远不够的。”

    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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