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了寻常,他马上就要二十,短短几年内经历了母亲过世,长兄被废,胞妹圈禁,这些打击早已将他身上的少年稚气消磨干净。

    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他很清楚,就像他知道,不远处的那个女子是他三哥未过门的妻子,他一眼都不能多看。

    “二拜高堂。”

    新人再次旋过身,跪在大红蒲团上,对着上首的皇帝缓缓下拜。

    就在这一瞬间,盈盈下拜的新娘毫无预兆地扑向满脸欣慰的皇帝。